闻意第二天六点多就醒来了。
她下楼的时候,家里的阿姨正在做早餐。
闻意走到厨房,对王嫂说:“王嫂,早餐我来做吧。”
“闻小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王嫂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了然地笑了,“闻小姐你对咱们陆总也太好了吧,又这么早起给他做早餐。”
闻意在国内某医科大学本硕连读七年,后来陆泽宴因为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在日本待三年,于是闻意又去了日本东京大学读了三年博士。
在日本的三年,陆泽宴的起居饮食都是闻意一手承包的。
而闻意的做饭技术在那三年进展飞速,把陆泽宴的口味养的愈发刁钻。
闻意将早餐做好,估计着陆泽宴差不多该起床了,又做了杯手冲咖啡放到一边。
陆泽宴一下楼,就看到在厨房忙碌的闻意。
她穿了一件围裙,围裙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将她盈盈一握的腰勒得愈发纤细。
陆泽宴眼眸一沉,从背后揽住她的腰。
他手指微微一挑,那个蝴蝶结便松开了。
闻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泽宴抱到了大理石台面上。
陆泽宴的手隔着衣料抚上她的腰,低声道:“我觉得……你里面不穿更好看点。”
闻意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陆泽宴……大早上的……你……别闹。”
以前也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那天陆泽宴给家里的保姆放了一天假,陆泽宴先是哄着闻意在洗手台上做了一次,又抱着她去沙发和书房。
导致闻意后来一看到厨房就心虚,一个月都没敢进厨房。
陆泽宴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脸,挑眉。
“为什么你跟我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虽然是这样说,但偏偏他就爱看闻意脸红。
“要不要再来一次。”陆泽宴碰了碰她微凉的肌肤,声音低沉。
闻意吓得赶紧跳下洗手台:“王嫂在这里呢……还有我要去上班了……快迟到了。”
陆泽宴十分遗憾地松开手。
闻意觉得陆泽宴在某些方面跟个野兽没什么区别。
体力好到让人匪夷所思。
她被弄得浑身酸痛下不了床,陆泽宴还能神清气爽地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时钟指向七点,快七点半了。
闻意也顾不上吃早餐了,匆匆忙忙拿了个三明治出门了。
***
又是忙碌的一天。
闻意给一位患者清创缝合完伤口,将一次性橡胶手套丢进医疗垃圾桶里,在洗手台反复冲刷着双手。
“师姐,你还好吧。”赵明予走过来,看着闻意微微发白的脸色,若有所思道,“师姐,你好像洁癖很重。”
“还好。”闻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