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提他”
男色在前,她有点把持不住了。
盛远就这般抱着她,薄唇里呼出的热气阵阵喷洒在她的颈窝处,湿热暧昧,嘴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吻上那片敏感的皮肤引她颤栗。
“阿,阿远”
宋怀玉身子敏感,几番推搡盛远的肩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仍是紧紧桎梏住她的细腰。
“怀玉”
盛远抬起下巴,散乱的长发落在肩上,此时此刻,他总是一副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的面庞染上了欲念,隐忍之下泛红的眼尾看起来像极了想要求得主人注意的狗狗。
“阿,阿远,现在天还早,这样是不是”
宋怀玉也早已情动,腿心吐出的花蜜浸湿亵裤,黏糊糊地贴着那两瓣肥嫩的花瓣。
“那就等晚上。”
骄傲如他,第一次向宋怀玉求欢还是羞得耳朵红透,喉间凸起的喉结也在不自然地上下滑动。
“好”
她点头应允,仲彦景、盛远和段思行这三人中,她同仲彦景做得最多,段思行最少,和盛远有记忆的唯一一次还是在他亲姐迎娶正夫那日。
“那妻主可否再陪我一会儿?”
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不愿撒手,生怕她弃他而去。
“好。”
于是,宋怀玉又陪了盛远一会儿,直到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响声,盛远才不舍地撒手。
“晚饭过后我再来找你。”
语毕,她低头亲了下盛远的嘴角,趁他因这个亲吻愣神的间隙,她推门离开,捂着自己那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钻进灶房。
盛远回味方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如梦方醒似的捂着脸轻笑。
因段思行不在,宋怀玉做的饭菜并不多,三菜一汤,之后便吆喝着互殴没多久的仲彦景与盛远,这俩人坐在各自的对面沉默不语,一眼也未曾落在对方身上,表现得格外嫌弃。
宋怀玉坐在盛远旁边,偶尔对上视线,两人皆会心照不宣地一笑再转移视线。
自宋怀玉拒他去了盛远房间,仲彦景的醋坛子是翻了个彻底,吃味地一味在扒饭吃菜,自是不曾注意到流转于宋怀玉与盛远之间的暧昧。
总得来说,这顿晚饭三人各存心思,各自吃完后盛远在收拾残局,至于宋怀玉,为了不让仲彦景继续生气下去,她奉献出自己的唇和双乳,让他压在身下吃了个尽兴。
时间渐晚,仲彦景洗漱后便被宋怀玉哄着睡去,看他正睡得熟,她吹灭火烛,悄摸地钻去盛远的屋子。
嘎吱—
房门刚被她推开条缝隙,里头就伸来只大手将她拽了进去,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某人温热的唇已急切地贴覆上来。
盛远的吻不如仲彦景那般熟稔,仅凭那日的记忆在啃咬吮吸她的唇肉。
宋怀玉的身子被他抵在门上,温热高大的身躯压向她胸前的一对雪乳,盛远的吻终归是过于急切,愣头小子似的不小心咬破她的唇。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气,盛远才稍稍清醒点,薄唇撤远,微弱的火光下,一丝透明的口涎牵扯在两人的唇瓣上。
昏暗的光影里,口涎断裂,宋怀玉与盛远四目相视,呼吸变得愈加急促,下一瞬,她主动攀上他的脖颈送上盈润的嘴唇。
这回是宋怀玉在主导,柔软滑腻的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像条灵活的小蛇缠上他粗粝的大舌吮吸,唇瓣吸吮发出黏黏糊糊的口水声令他眼帘轻颤,胸膛起伏剧烈。
原先微凉的夜变得火热干燥,宋怀玉将他逼到床边,噙满情欲的双眸凝视盛远微红的面颊,‘啵’得一声,她松开了他,并顺势将他推倒。
“怀玉”
盛远撑起半边身体紧张地吞咽唾液,喉结滑动,眸里映上宋怀玉在摇曳的烛火里一件件脱去洗旧的衣衫。
当她慢慢解开亵衣,露出内里雪白纤细的胴体与一手即可掌握的娇乳,他的呼吸好似要停了,屏住呼吸不愿放过眼前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