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没教养家伙,居然号称是指挥官,我甚至怀疑他的军官身份。”科曼对于赵之一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颇有微词。
“也许,那不是故意的怠慢,可能只是一种上位者的随性而已。”克里尔曼对赵之一有不同的看法。
除了打断他的说话。赵之一对他的态度算是以礼相待的。甚至主动给了获得他们第一手资料的采访机会。
“上位者?上帝作证,他傲慢的态度就像一个来自着德克萨斯的牛仔,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贵族的气质。”科曼用尖酸刻薄的话语挖苦着。
克里斯曼有点反感科曼的语气,虽然他来自纽约,和西部荒野上那些牛仔没有什么瓜葛。但是科曼的话语,完全是在影射美国是一个没有底蕴的国家。
“你应该注意到他座驾上那个小王冠的徽记,我想那是一个彪炳家族或者他身份的徽记。谁知道呢?这方面,您应该比我更熟悉那些繁杂的贵族徽记,不是吗?科曼先生。”克里斯曼给了科曼一个软钉子。
克里斯曼可不想因为这个《泰晤士报》记者的偏见毁了他的采访。不可一世的日军刚刚在辽东半岛登6,就被一支神秘的华夏军队正面击溃了。这可是一个大新闻,日军并没有他们吹嘘的那么强大。
克里斯曼的话,让科曼现他好像忽略了一些线索。傲慢的偏见,蒙蔽了他的眼睛,降低了作为记者赖以生存的敏锐观察力。
那个小王冠标志和阿拉伯数字1的徽记,放在那辆体型伟岸的钢铁巨兽身上,任谁都无法视而不见。
只是常年混迹欧洲各个战场的科曼,觉得这很正常,很多被冠以皇家部队的军队,都会有这样的标记。皇家海军,皇家骑兵等等。他们大英帝国多的是部队有这样的皇冠标志。
但是,他在来到东方前恶补了一下关于这个东方神秘国度的知识。他知道在华夏,对于有关于皇权的徽记和图腾是不能随便使用的。
克里尔曼的提醒,让他恢复了记者的敏锐感知。
这些留下来的据守桥梁的士兵以及车辆,都没无一例外的没有任何王冠的徽记。
观察到这一现象后,科曼丰富的想象力开始飞翔起来了。
这个指挥官的身份应该很尊贵,所以才被允许使用这个王冠徽记。嗯,就这样的,这样就能解释他傲慢的态度了。试想一下,要是科曼遇到大英帝国的王子,没有先行行礼。还有谁会给他好脸色看啊,卫兵不揍你都算人家有教养了。
大英帝国素有皇室成员在军队服役的情况,这个不是什么秘密,科曼是知道的。但是让科曼惊讶的是,这位可真是勇敢啊,直接冲在队伍的最前头,这可不是大英帝国皇室那种去镀金的架子货能比的啊。
想太多的科曼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真是失礼,完全没有一点绅士应有的做派。
人就是这样奇怪,当他认定他的地位比你低时,会自行脑补,给你的不合理行为找出合理的解释来。
赵之一口中的日军伤员很快就被拉到了鞍子河河畔的小桥边上。伤员被那些刚在兵站俘获的士兵台下了车。吕夏阳派了两辆m35军用卡车来运送这些伤员,还有两辆悍马车押运。
除了被犬养一男指出的伤员,以及那些得到路小北派黑卡的伤员外,一共有八十五个轻重伤员像沙丁鱼罐头里的鱼儿一样,被挤在上了这两辆卡车。
一些伤员在被告知就要在这里释放他们后,抱着那些把他们抬下车的日军兵站俘虏哭诉着。看到这些场景,克里尔曼和科曼就算没有采访这些伤员,也知道刚才那个指挥官没有骗他们。
这些伤员被要求列队,不能行走的被放置在兵站里搜出的担架上。
穿越者士兵们按照赵之一的指示,给每个士兵分干粮。当他们被告知这是给他们的两天的干粮,以便他们能自行回到己放部队时,他们非常的惊讶。
这个两天分量的干粮,显然要比他们操典里的两天份的干粮要多出不少。
这个分量又是穿越者按现代人的标准来分的,真是败家。不过那些干粮,他们自己又不会吃,都是给俘虏吃的,无所谓是给这些要释放的,还是正在关押的了。
赵之一花了那么多柴油来运送这些伤员到这个地方,可不是因为什么善心。除了甩包袱,减轻战俘口粮压力外,也可以加重日军的负担。
日军接受到这些伤员,不治影响士气,治疗又消耗医疗用品。
当然,主要是要演一场戏给这两个记者看的。来至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们,可是知道舆论的力量的。
甲午日清战争,战前和战争进行中,以及战后,日本方面在舆论引导方面投入了三十多家媒体。在国内鼓吹日军战功,在国际上业引导舆论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