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怪厚厚的毛皮虽然保暖,但也必须要定期的清理,不然就会成为害虫的温床。
它似乎很喜欢抓身上的跳蚤,两双大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来抓去,每当捏死一个大跳蚤时,他都呲了呲牙,看上去十分享受。
突然,他的左耳传来一阵嗡嗡声,本能的用手挠了挠,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呆傻的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天气还有虫子飞过,继续拨翻着身上的毛发,捏死那些紧贴着皮肤的跳蚤。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呼出一口恶气,双眼似乎有些迷离。
许是一个人蹲守有些无聊,他朝着锅炉靠近了些,火焰烤的他全身暖洋洋的。
没过多久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脑袋昏沉,就这样端坐的睡着了。
小沙弥眨了眨眼睛,眼前这个雪怪离他只有几十厘米。对方沉睡后呼出来的臭气,直直的扑向他,惹得他一阵发呕。
突然他感觉到右肩被人拍了拍,扭头一看,便发现一个20多岁的成年男子朝他笑了笑,食指放到嘴唇上朝他示意了一下。
小沙弥会意的点了点头,捂着嘴巴一声不吭。
江夏知蹑手蹑脚的将他从锅中捞出,然后口中念诀,在小沙弥惊讶的目光中,竟唤出了外貌和他一模一样的模型沉入水中。
做完一切过后,一缕清风托承着两人飞快的远离。
数百米外,樊兰霜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时刻的观察着他们周围的动向。
刚看到江夏知抱着小沙弥归来时,樊兰霜原本洁白如玉的脸蛋上蹭的一下就升腾起了一丝红晕,脑袋刷的一下就耷拉了下来,十分恼火的对着江夏知说道:
“江同学,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啊?”
江夏知见对方莫名的害羞,低头看了看。
原来他一时匆忙,竟忘了这小沙弥浑身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
此时这小沙弥的童子雀儿正好正对着她。
幸好这小沙弥比他们想象的要年轻,看发育状况也就个十来岁。
小沙弥睁着眼睛,看着樊兰霜一脸不自在的模样,撇了撇小嘴:“这有什么的,女施主,你着相了。
我师傅告诉我说皮囊本就是虚浮之物,百年之后谁不是一抛黄土?
再说我和我师兄们洗浴时都是坦诚相见,谁也不见得脸红呀?”
江夏知嘴角抽了抽,眼见着樊兰霜娇羞的神色褪去,这儿目光悠悠冰冷,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缓慢的靠近来。
“哦?你这沙弥年纪不小,说起话来倒头头是道。那你师傅没有告诫你一句话吗?”
“啥呀?”
小沙弥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单纯道。
随后,他的下身只感觉到一阵抽痛,顿时双手不自觉的捂住雀儿,疼痛的嗷嗷大叫。
江夏知赶忙捂住沙弥的嘴巴,生怕他的叫声引来了其他的生物。
樊兰霜看着自己的右手,熟练的做着打弹珠的动作,感受着刚才的手感,古怪的桀桀一笑:“难道你师傅没有告诉你,不要惹女人吗?”
说罢,她还变态的往右手轻吹了一口气,就像是神枪手连中十环的潇洒动作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