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账号,自己批准了之后发现还是无法登陆正常的栋力,无奈之下只好再借了罗卡的来。站务组对于罗卡的账号频繁外借,而张真宏一直怠于工作起了疑心,并正式书面告知祈云飞,让张真宏捏了一把汗。幸好祈云飞只是笑笑不语,直接忽略对此事的询问。
张真宏和胡淼三发现的第一件怪事是戴清岚离开论坛的时间。根据正常的栋力显示,戴清岚下线的时间是5月18日上午10点半,而死亡栋力上戴清岚的上线时间也是5月18日上午10点半,并且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一直没有断线,在死亡栋力上飘荡。这也就是说,戴清岚很有可能也触犯到了禁忌,并遭到了不幸,一死就立即登录上了死亡栋力。张真宏试着发了一条信息给她,但是毫无回应,看来死亡栋力上除了那些被追杀的人,死灵都是无法发言和发帖的。第二件怪事是查到戴清岚在5月18日也就是提议改名的那天,向栋力论坛上的某人发了一封邮件,但是张真宏查遍服务器也没找到那个邮件在哪,也无法查清究竟是寄给谁的。第三件怪事就是查到戴清岚在那天还发表了一篇文章在灵异版,但是同样,也找不到那篇文章去哪里了。
“真是见鬼了。”胡淼三气愤地道,“什么都查不出来。”张真宏道:“前两个查不出来倒很正常,可是戴清岚发的文章怎么会不见了呢?也找不到删除的记录,不可能凭空不见的啊。这个有蹊跷。”想了一会儿,张真宏突然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她可能收入精华区了。”胡淼三一头雾水的道:“什么精华区可以收到连查都查不到?”张真宏道:“站务精华区。”胡淼三一惊:“那得站务组同意才能收进去的啊。”张真宏道:“飞飞连改名这么大件事都做了,收篇文章他会不肯吗?”说着,张真宏赶紧进了站务精华区。果然,不出他所料,戴清岚那篇失踪的文章静静地躺在那里,文章的标题是——“无题”,里面只有一句话,一句极其简单却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今天天气很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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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寒和张笛一起来到戴清岚所在的学校,找到了她的宿舍。“我们是戴清岚的朋友……哎……哇呀!”孤星寒肥胖的身躯被狠狠地夹在门缝中,痛得他一句话都接不下去,只拉着张笛的手呜里哇啦的叫,张笛强忍住笑意上前说情道:“我们不过是来问问就走,决不打扰你们,请放心。”门里的那个女孩见张笛微微对他一笑,脸不禁有些发红,她慢慢开了门,把孤星寒从门缝里放出来,说道:“我们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但是她这次失踪得很奇怪甚至有点恐怖,你们知道她的爱好是什么吗?”张笛正在专心致志施展他的美男计,冷不防那个女孩问出这样一句话来,不由愣了一愣,回头捅捅正在揉腰的孤星寒道:“喂,戴清岚的爱好是什么?”孤星寒没好气道:“不知道!”张笛只好乱猜:“是买衣服吗?”那个女孩脸上顿时现出一种有点兴奋的神色,她神秘地靠近道:“原来你们也不知道啊,我看她一定是瞒着所有人不敢让人知道,毕竟不是什么好的爱好。我认识她的时间也不短了,从来没发觉过,要是我知道她有这种爱好,我绝对不会跟她住在一起的。”“不太好的爱好?”张笛一阵发晕,那个女孩说道:“她的爱好就是写鬼故事,很恐怖是吧?”看见张笛和孤星寒表情麻木的脸丝毫没有吃惊,她又加强了一下语气道:“我们请道士来看过的,他说是因为戴清岚写鬼写得太多,已入魔了,所以无意中打开了魔界的门,她是给自己召唤出来的魔鬼吃掉的。我们听了他这样说,也都不敢住下去,打算明天就搬走呢!”张笛一脸哭笑不得地转头对孤星寒道:“原来又是你这一行的人,我说孤星寒啊,你好像很容易赚钱嘛。”他还想再开几句玩笑,却见孤星寒一脸严肃地对他道:“这个可能性不是不存在的。”
孤星寒他们来到了厕所,张笛对那女孩道:“请你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好吗?”那女孩点点头道:“不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知道,我被警察问得头都快晕了。那天的情形真的很诡异呢?”那个女孩突然轻轻一笑,只这一笑,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样,张笛顿觉毛骨悚然。他看看孤星寒,却意外发现孤星寒并没有看那女孩,只是呆呆地望着厕所,良久,眸子里浮起一种悲哀的色彩,莫非孤星寒发现了什么?张笛刚想发问,那女孩已开始叙述道:“那天是5月18号吧,她推说不舒服,没有去上班,于是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叫她好好休息,如果还是没有好转的话记得去医院,她笑着点点头,随后掩上房门。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突然觉得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我想起刚才的情形,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是很喜欢笑的人,无论你跟她说什么,她都喜欢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听着,丝毫不会插嘴,给人一种很舒服很愿意说话给她听的感觉。我说这些你们是不是有点厌烦了?可是,我说这些是有用意的。因为那天虽然她一直在笑,但是我总觉得那笑容不太像往常那样神采飞扬,不符合她那种特殊的气质,甚至,我觉得有点可怕。我总觉得,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笑容的,可是我想不起来,在我记忆深处对这种笑容是恐惧而排斥的。想到这里我有点害怕,就没有再去想它,开始专心致志看起书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听见她的房间传来很清晰的敲打键盘的声音,我猜她在上网,于是起身去敲她房门,但是敲了一分多钟,她始终没有开门,只是听到房间里那快速急促的键盘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不住地回荡。我有点不寒而栗,刚想转头去叫朋友来看看,谁知这个时候,她却突然开门了。说是开门,却只是开了一条缝,她并没有让我进来的意思,只是探出一个头来问我有什么事吗?说实在的,那时我吓了一大跳,前后才一个小时,她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形容枯槁得好像频临死亡边缘一样,两只眼睛充满血丝,嘴唇开裂了很多,脸色青白、头发凌乱,我当时一惊之下失声叫了出来,然后她好像很不高兴地问我到底有什么事。我自知失态,忙遮口掩饰,说了几句叫她不要太劳神的话,她只是听着,也不摇头也不点头,听我说完了,就径直把门给关上了。她这么失礼我有点生气,于是也不管她,直接回到房间去了。其实我当初想起来,如果当时我能不顾个人情绪,追问下去的话,或许她是不会出事的。”那女孩眼睛有点发红,但是很快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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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寒道:“那么她当时的表情怎么样呢?”那女孩道:“我正想跟你们说,她那时的表情非常奇怪,虽然当时走廊上只有我一个人,但是她的眼神明显没有看我,只是看着我的后面,我那是也觉得非常奇怪,回过头去看我的后面,除了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孤星寒道:“那时她的脸上必定已经没有笑容,而且眼神非常呆滞,是吗?”那女孩惊讶地看向他道:“天啊,难道你当时躲在我的身后?事实的确跟你说的一模一样!”孤星寒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受到夸奖而表现出来的喜悦,相反张笛却觉得比刚进来的时候要沉重的多。孤星寒望了一眼戴清岚住的房间,那个房间还虚掩着,张笛以为他会推开门进去看看,不料孤星寒只是用一种非常厌恶的眼神瞪了一眼那个房间,又回过头来问道:“虽然她的门只开了一条缝,但是你应该还是可以看得到房间里的一点点东西的?难道你当时没有发现出房间里有什么异常吗?”
那个女孩浑身突然轻轻一颤,有点恐惧地望着孤星寒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张笛忙安慰道:“他之前跟着一个道士学了点看风水算命的功夫,所以能看出点常人看不出的东西来。你别害怕,我们都是来帮你的。”这句话对那女孩起不了丝毫的作用,她有点愤怒地对他们道:“不,我不能再说了,我必须为我自己的安全负责,现在请你们出去!”张笛没想到情势变化如此之快,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孤星寒。孤星寒并没有发怒,他只是静静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以为逃避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是吗?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害怕,你在想,戴清岚已经失踪了,或许下一个就会轮到你。每个人对于自己的生命都是自私的,你想把一切真相都封锁起来,这样你就可以得救了是吗?我暂且不想责问你的良心去了哪里,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这样做是愚蠢而可笑的。戴清岚的死你是有一定责任的,如果当时你能够冲进去,你们两个能互相帮助,那么是可以渡过那个危机的,但是当你发现了异常时,你因为害怕而自私地回到了房间里,什么觉得无礼什么有点愤怒才回到房间里,一切一切都是谎言!人的最大抵抗力来自于人的坚强和光明,这样才能有正常的阳气,任凭自私和狠毒侵蚀自己的心灵,这样等于是慢性自杀!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一个月后你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逃得了!”孤星寒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都有点歇斯底里了。张笛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孤星寒也会如此失态,吃了一惊,但他却完全听不懂孤星寒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无论他有没听懂,这些话对那个女孩却发生了巨大的效力。在孤星寒义正词严的指责下,那个女孩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掩面放声大哭:“我说……我什么都说……无论如何请你们救救我!我们这个房间里有魔鬼!是真的魔鬼!就是它把她抓走的!”“魔鬼?!”张笛仿佛突然明白了孤星寒那个憎恶的眼神的含义。
“大概在5月初或者是更早,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我睡不着,在床上反复转侧,想我考试的问题。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门外传来很轻的敲门声,我以为是戴清岚,就顺口说道:‘我已经睡了呢,有什么话在门外说吧。’门外很久都没有回音,我有点奇怪,以为戴清岚生气了,于是起床开了门,却发现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只是有一条很破旧磨损得很厉害的麻绳,松松散散地挂在我的门把手上。我以为是戴清岚的恶作剧,又好气又好笑地敲开了她的门,她睡眼惺忪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拿那条绳子给她看道:‘你的东西不要放在我这里,要不丢了你又来找我了。’她用很惊讶的眼神细细打量了那条麻绳一眼道:‘我可从来没有这种破东西,别是你的你忘记了吧?’我接到:‘我哪有这样的东西。我进来睡觉的时候清楚地记得门把上没有挂这破东西的,难道不是你刚才敲门的时候挂上去的吗?’她更加惊讶了:‘我没有敲你的门啊,刚才不是你过来敲我的门吗?我当时都快睡着了,就没有理你。’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就叫她一起去我房间看看。她只看了房间一眼,脸色立刻就变了,随后转过脸来很严肃地问我:‘你刚才开门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东西?’我有点汗毛竖立,勉强答道:‘什么都没看见,怎么了?’‘那……会不会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例如觉得全身不太舒服或者突然有风什么的?’她又问道。我细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在我刚出门的一刹那,我是觉得对面刮来一阵还算不小的风,把我的头发都吹起来了。但是我的房间是在走廊的最里面,你们也看到了,是条死胡同,房间的门一打开,三面都是墙,在这种环境下是不可能有风的。我马上吓哭了,她赶忙安慰我说不要紧,然后她就匆匆地回到她房间,拿了一件东西出来,然后把我关在房门外边,她在里面不知道弄了些什么,弄了一阵出来说好了已经没事了,可是我无论如何不敢在那睡了,跟她挤了五天才算平静下来。这是我们房子里发生的第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张笛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她拿的那个东西是?”孤星寒在一边接道:“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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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她,知道些什么?不要乱插嘴!”张笛回头斥道,转头对那女孩说,“你别管他,只管说罢。”那女孩幽幽地望了孤星寒一眼道:“他说的全对,就好像他当时正躲在我身后一样,什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我也不打算瞒你们了,的确,她匆匆回房之后就拿了一把剪刀过来。”张笛震惊地看了孤星寒一眼,孤星寒只微微一笑,没有解释。张笛追问道:“那后来呢?戴清岚在房间里用剪刀做什么?你可以推断她在剪什么东西吗?”那女孩道:“没有剪东西,我没听见任何剪东西的声音,只听见她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拿了剪刀却没有用?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张笛寻思着继续问道:“那后来你的房间里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了吗?”那女孩摇摇头道:“没有,除了偶尔我会有一点轻微的头痛,不过是很轻微的,没什么事的。”张笛对孤星寒道:“这下子我是真的没辙了,戴清岚的举动也太奇怪了吧?我无法推断她到底在房间里看到了什么,看来只有进戴清岚的房间才可以找到线索了。”说着摩拳擦掌就要闯进去。
“慢着!”孤星寒拉住他道,“我的问题她还没回答呢。”张笛愕然道:“什么问题啊?”孤星寒道:“我问她在戴清岚开门的一刹那看见房间里有什么异常的啊?”说完,又下意识的强调了一句:“当然,我指的是她周围有什么异常。”那女孩听到这句话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我本来……我本来并没有注意到的,她那憔悴的面容吓坏我了,可是当我跟她说着话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头晕,那个时候我才无意中发现她周围……怎么说好呢?她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不对劲。”“空气不对劲?”张笛哑然失笑道:“小姐,我看你才是最不正常的,空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能有什么对劲不对劲的呢?”“不,”孤星寒道,“让她说下去。”那女孩道:“我看到她房间里窗帘好像有飘动的感觉,我开始以为是风,后来才发现周围所看见的一切东西,包括床单、被子、桌角的线条都有明显的飘动现象,我吃了一惊,后来才发觉她周围的空气正呈现着一种灼热而模糊的扭曲,就好像……就好像下面有火焰在燃烧着一样。”“灼热而模糊的扭曲?”张笛给她这一串形容词给弄糊涂了,猛然醒悟那不正是电影中经常用来表现高温天气的一种手法吗?“难道戴清岚的房间里很热?所以给弄得神智糊涂了?”张笛猜道。
“砰”——一声响亮的声音吓了张笛一跳,原来是孤星寒猛地踹开了洗手间的门,张笛好奇心顿起,赶忙也冲过去瞧个究竟,然而,洗手间里面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见有什么明显的痕迹。他不由失望道:“戴清岚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吗?”那女孩道:“是的。我听见她后来开了房门,进了厕所,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张笛摇摇头道:“什么都看不出来,看来果真像是人间蒸发。”他抽身出来,却意外发现孤星寒的脸上现出的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来孤星寒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全部奥妙。
孤星寒关上厕所的门道:“该看的全部看完了,我们也该走了,打扰你这么久,真不好意思。”张笛叫道:“看完了?戴清岚的房间还没有去过啊!”“那个啊……”孤星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