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尊千手观音。。。。。。就算直接帮你清空整个晚会,都不是问题。”
“我只提醒你一点,宋闻弦,不只是家世显赫的二世祖,还是。。。。。。”
辛鹊的回忆被恭维宋闻弦的男声打断,“您真是神了。。。。。。您怎么知道对方一定会对那块地皮下手?”
“还有最近的政策走向。。。。。。”
辛鹊想到客户对宋闻弦的评价。
未卜先知。
宋闻弦几人冲辛鹊所在楼梯口走来。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辛鹊这个人,只是随意将手里的空酒杯递给她。
辛鹊神色自若接过,似乎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侍者。
。。。。。。
骆华意有些心不在焉。
宋闻弦下楼之后和骆华意打过招呼,见对方神情冷淡不知在思考什么,也没恼,绕开他就离开了宴客厅。
“闻弦?”辛心拎着裙摆搭上宋闻弦的手,声音温和但精神难掩憔悴。
宋闻弦眼底的担忧几乎快要溢出来。
辛心这次不是装的。
是真憔悴。
辛奉成住院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喜怒无常。
时不时说自己见到辛鹊,又隔三岔五说辛鹊要追到医院弑父。
但她和孙馨玥从来没在医院见过辛鹊的影子。
一来二去即便脾气再好的人,也被辛奉成的被害妄想症折磨的不轻。
她壮着胆子提过慈善晚会的事情,但辛奉成的反应,却是你爸爸都住院了,你还满脑子只有那个慈善晚会。
辛奉成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开始觉得孙馨玥和自己都是为了所谓的资源对他曲意逢迎。
猜忌一旦开头就再难撤回,孙馨玥面上虽然依然任劳任怨,但辛心能看到她眼底的不耐。
如果不是宋闻弦这边还能借力。。。。。。辛心都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把手里的杯子扣在辛奉成头上。
“最近过的怎么样?”宋闻弦轻声问她,“怎么瘦了这么多。”
辛心鼻子一酸。
这世界上还有人知道她的委屈。
“没什么,”她强颜欢笑,“可能是前段时间在医院陪床,作息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