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真是太晦气了,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土包子,还有没有点儿礼数,知不知道尊重人?”
“哈哈哈哈。”
随着这两个贱女人埋怨的嗲声传来,周围立刻一阵哄堂大笑。
“这是谁呢?看样子很蠢似的。”
“刚听林信说,他叫郝雕?这啥名儿啊,不过,好像还要阻止桃子和小兰的婚事,逗么?”
“咦?这小子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女孩儿过来?长得倒是有些清秀,可怎么看着毫无生机啊,他这是在做啥?”
“……”
达官贵人们,对我的鄙夷,完全溢于言表,端着红酒,歪斜着身子,与以往高高在上的身份截然不同,似乎有钱人的恶趣味,就爱捉弄我这种穷比。我现在大脑昏昏沉沉的,电击和额头的撞碰,让我头痛欲裂,我还不能太张扬,我需要继续恢复元气。
只是我偏过头来,看着苏烟澄,迷迷糊糊的,嘴唇干裂得好像旱土,她躺在地上好难受,嘴里不断的呢喃:“让,让我躺下,扶,扶下我吧……”
“砰!”
她本能的想要去抓住近前的椅子,顺着爬起来。却被一旁那个扔掉杯子的傲娇女给撒开,因为幅度大了些,导致破碎的渣滓触碰到了她的手腕,‘嘶’的一下就割裂了,鲜血轻轻的流了出来。
“澄澄……”
我心如刀绞。早知道会是这种局面,我他妈绝对不会带她来。谁知道林信突然倒戈,这么作死的折腾我,之前觉得这玩意儿还行,但现在,人品真他娘的不行。你整我是吧?你等着,你他妈给我等着!
我深吸了口气。将我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力量凝聚起来,像是行乞的叫花子般,双手怂恿着胸前的往前匍匐,好不容易来到苏烟澄近前,我伸出手来握着她的血手,泪水已经在盈眶里打转儿,奔腾的温柔说道:“澄澄,别着急。来,我搀扶着你,慢慢的起来,不怕哈,不疼哦,我过会儿就帮你治疗,保管你待会儿活蹦乱跳的……”
然后我努力的双脚弯折起来,想要过去背靠背的起身。
但是……
“吧唧!”
林信走出来。
一脚踏在我的后背,狠狠的拧,这厮懂点儿功夫力道,知道脆弱筋脉的所在处,就在脊椎骨后面的三寸位置,加大力度,我顿时疼得锥心刺骨,好像有几百只虫子在那里钻咬似的,我刚叫完,他妈的这厮竟然随手拿了一根火红色的蜡烛,往下滴,一点点的在我的手上,臂膀上,后脖子上。
“啊啊啊!”
“疼,疼,疼死老子了!!!”
“林信!卧槽你麻痹!”
“林信!老子要杀了你!杀死你全家!”
“砰!”
我刚骂完,他再一脚狠狠的揣在了我的太阳穴之处,我顿时如遭重击般的整个身子无所依靠的朝着右边盘旋,最后狠狠的撞击在了柱头之上,徜徉下来,口中‘噗’的就是喷出一口大血,奄奄一息的好像是就此殒命了一般。
“郝,郝雕……”苏烟澄看着我,泪眼婆娑。
其他人,依然咧嘴大笑,该喝酒,该吃吃,依然进行。
而林信则是走过来,蹲着的揪着我的下巴:“听着,小打小闹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里是孙家,这里是各大财阀汇集的地方,你这种穷酸小子此刻能在这儿呆着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现在,马上要开始协议签署,完成之后,就是桃子和小兰的订婚仪式。你不是很喜欢我家桃子吗?你不是很想让他幸福吗?那我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哈哈,那老子现在就要让你睁大狗眼的好好看看,看着桃子被其他的男人接走,送入洞房,圈圈叉叉!这就是报复你的手段,你要为你那晚对老子的羞辱,付出惨重的代价!”
“吐!”
他刚一说完,老子一口痰就吐到了他的脸上:“你麻痹,你等着,老子要是不弄死你,誓不为人!你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吗?老子没有准备会敢来单刀赴会?你……”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