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听到大夫人的话,也不生气,就让她认为自己运气好吧。
到时候她会用事实证明她的能力,证明她不是废物。
看到殿下的烂手毒已解,宁浩也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他刚才可和流月打过赌,没想到所有大夫都解不了的毒,她居然那么容易就解了。
这样是不是表明殿下的蛊毒也有机会解?
如果她真能解掉殿下中的蛊,他心甘情愿任由她命令,绝对愿意替她做牛做马。
上官云摸着两撇胡茈,疑惑又怀疑的盯着流月,她不是连医书都看不懂吗?
她是在哪里学的解毒之术?难道她背后真有高人?
她居然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惊人的解毒天赋,他顿时不解的问流月,“你在哪里学的解毒之术,为父怎么不知道你会解毒?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殿下那蛊毒你不会解吧?”
上官云必须这么问,因为他害怕流月能解烂手毒,但是解不了蛊毒。
解不了又硬去解,到时候又落到个秋月的下场,自己的小命难保不说,还连累整个家族。
看到上官云不敢相信的眼神,见他希望自己承认自己是运气好,流月忽然笑了,“我虽然没学过医术,但几位妹妹上课时我有去旁听过,听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上官云还没回答,楚非离突然冷冷发话,“放肆!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只是听过课,并没有实战经验,所以你刚才在拿本王练手?”
楚非离冷酷的话音一落,众人便吓得站直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璃王殿下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上官雨晴站在暗处,一双美眸像蛇一样盯着流月,太好了,殿下发怒,肯定会惩罚她。
她原本以为流月是个废物,根本不会解毒,哪知道她竟然把殿下的手给治好了,她当时嫉妒无比,本以为又要被流月踩在脚下。
谁知道事情急转直下,璃王居然生气了,看样子是要惩罚流月。
流月一听,赶紧摇头摆手,“臣女没有。臣女早拿自己做过很多实验,殿下还是不要太动气的好,太过动气会加重你体内的蛊毒,虽然你的烂手毒已解,但那两种蛊毒却没解。臣女救了殿下,让殿下不用承受烂手之苦,殿下要是惩罚臣女,臣女可解不了殿下的两种蛊。”
言下之意,本小姐在威胁你。
你还得靠本小姐治病,你要是敢动本小姐半根毫毛,本小姐就不帮你解蛊了。
楚非离深深的看了流月一眼,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威胁他。
想到自己体内的那两种时隐时现的蛊毒,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吸气,他的腹部又像被针扎似的疼了起来,这一刹那,他满眼肃杀的睨向流月,“敢威胁本王,你好大的胆子!”
“殿下误会了,臣女并没有威胁你,实在是你这蛊毒剩的时间不多了,臣女也是为了你好,才要尽力的保护好臣女这条小命。这期间如果臣女有任何闪失,治不了殿下的话,臣女也会十分愧疚。”所以,你赶紧派人伺侯好我,照顾好我,别再威胁我了。
听到流月的话,楚非离冷冷的挑眉,俊美的凤眸直射向流月,冷冷的逼视着她,那眼神深不可测,深不见底。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既聪明,又有胆识,有勇有谋,这女人不禁让他刮目相看。
楚非离眼底划过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欣赏,声音冷冷的:“现在,你该知道如何解本王身上的蛊毒了吧?”
流月却不着急,而是看向躲在角落里的大夫人,看到大夫人满眼阴毒的眼神,她心里又如何不恨。
上官云把她关在那阴森肮脏的地牢,大夫人则两天不给她喝一口水,吃一口饭,想活活饿死她。
上官秋月则拿水泼她,恨不得冻死她,这些仇她在被水淋的时候就发过誓,一定会报。
如果她出来了,怎么可能不报。
想到这里,她冷笑的勾起唇角,又看向楚非离,一瞬间就换了副笃定的模样:“殿下这毒不是一日两日能解的,臣女还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过殿下,有一件事臣女要告诉你,你这烂手毒可不是蛊毒造成的,而是被人恶意传染的!”
“什么?”楚非离骨节分明左手握紧那青花瓷的茶盏,他只是轻轻的一握,那茶盏“砰”的一声碎裂,青花瓷茶杯碎裂成数片,他的手却一点伤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