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乔团长继续厚着脸皮,跟在庞子渊的身后要进入时家围墙。
但依旧被一个神出鬼没的红嫁衣女人,给一把掀飞了出来。
他也没恼,拍拍屁股又去挖沟渠。
徐雪娇和大小娇吃了一点点的食物。
这点食物根本不顶饿,只要能维持最低的生命体征就行。
眼看着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
徐雪娇走到沟渠里,她问乔团长,
“篷布都已经给时家了,我们今天晚上睡在哪儿?”
乔团长朝着徐雪娇招了招手,让她下沟渠,
“睡这儿。”
他指着沟渠下面的一个洞,
“我今天挖的,就在这里对付一晚,说不定明天月白就消气了。”
徐雪娇听乔团长这话,她想生气,却又没力气生气。
只能把两个女儿叫下沟渠,一家人窝在沟渠下面的坑洞里。
“你饿不饿?还是吃点儿东西吧。”
徐雪娇心中难受,看着蜷缩在坑洞里的两个女儿,对乔团长说。
他一整天都在干活,拼了命的挖沟渠。
时家的人和庞家的人都吃了两顿,乔团长是一口都没吃的。
“很饿,但还能撑一撑。”
乔团长嘴唇干裂,冲徐雪娇笑了笑。
徐雪娇靠在乔团长的身边问,
“你怎么不劝我了?”
她以为等乔团长歇息下来,乔团长会和她说说人生的大道理。
就跟以前一样,要她接受现实。
但是乔团长摇摇头,“劝不了,你很聪明,什么都明白。”
“你的问题,月白也明白。”
时月白又不傻,她看得很清楚。
徐雪娇的问题,在于她到现在还没办法接受废土生存法则。
这样的人,要么死,要么活着破坏群体团结。
还说话阴阳怪气,内心有股不平衡的气。
让人看着心情就不好。
“其实时月白是个有能力的人。”
乔团长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
“雪娇,你不能期待一个有能力的人,既大方又脾气好,还得顺着所有人的心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