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
林羽泽失神的走到院中,望向被院墙阻隔的皇宫。
吴守坤的新政才颁布下去,你便选人入宫,将离,宁愿这样拉拢朝臣,也不愿来依靠她么?
明知新政不可为,却偏偏要为之
魂不守舍的在屋里等了几日,一有风吹草动便惊以为又有书信传来,直到又过了十日,小太监再次将书信藏到她的饭中。
来不及抹开饭粒,林羽泽打开纸条。
【今日侍寝】
林羽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倒坐到椅子上,怎么可能?
“咔嚓!”
椅子的扶手被林羽泽掰断。
不,她不能再在这小院子里干等了,她行至大门处,欲推开门。
五名东厂高手刹时出现在林羽泽身前。
“奉陛下之命,林大人不可离开此屋,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林羽泽:“呵,你们的功夫是我给的,真当我拿不回来吗?”
五人对视一眼,一齐向林羽泽攻来。
夜幕降临,一个黑影在宫殿的屋顶之间门一闪而过。林羽泽穿着黑色劲装,趴在寝宫屋顶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
她身上的肌肤通红,真气隐隐有溢出之势。东厂一百高手轮番出手,林羽泽一气之下吸了个干净,如今后遗症显现,浑身经脉作痛,真气紊乱,连带着她心绪也混乱无比。
“郁贵人,陛下还在书房,您先进寝宫等着吧。”
轿子里伸出一只男子的手,由太监扶着出来,是仅着一件宽松月白长袍的郁秀峰。
“谢谢窦公公了。”郁秀峰递给窦海清一包银子,微笑着道谢。
窦海清弯腰客气道:“郁贵人客气了,这是杂家该做的。”
屋顶林羽泽看见郁秀峰,胸腔的气息便不顺起来,在郁秀峰走进屋内一盏茶的时间门后,林羽泽一个倒挂金钩翻进屋内。
侍女和太监为郁秀峰去倒沐浴后的水了,只有他一人坐在梳妆台前,身上披着浴巾,梳着湿漉漉的头发。
“这不是你该坐的位置。”
压抑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郁秀峰手中梳子落在了地上。
清冷的月光显出一个黑色的身影,肩膀和胸腔像是剧烈运动后起伏着,黑影步步逼近,斜射进来的月光向上滑动,映出一张他化成灰都忘不了的脸。
郁秀峰看到林羽泽,霍地站起来后退数步,惊得破音道:
“是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郁秀峰绊到桌腿倒在地上,仍不停得被逼着往后缩。林羽泽喘着气,压制着体内沸腾的真气,道:
“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郁秀峰觉得林羽泽神色不对,心下更觉害怕。
“你再过来我叫人了!”
林羽泽:“我和你说过,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