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皎皎则气冲冲的跑到青玉院,进了屋就抱住阚玉兰的腰,大呼小叫的喊道:“母妃,不得了了,我和你说我今天听到了特别离谱的事情,沈琳琅她怎么敢啊!”
阚玉兰盘着手里的玉珠,听见景皎皎的话,立即将屋里的下人屏退。
阚玉兰皱眉看景皎皎:“你又想说什么?上次让你吵得道德经,可抄了?准备什么时候拿过来,给哀家查看。”
景皎皎愣住了,一脸吃了苍蝇似的表情,结结巴巴的道:“呃……儿臣,儿臣抄好了……不过,不过那天打瞌睡,不小心撞翻了烛台,然后烧了!对,烧掉了!没了!”
“……”阚玉兰没吭声,不过瞧着景皎皎的表情,倒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是这个孩子傻呢,还是这个孩子把她当傻子?
阚玉兰也不再过问,毕竟她早料到了景皎皎抄不完,这几天都不敢来青玉院了,就怕她提起道德经一事。
阚玉兰一手盘着玉珠,心平气和的问景皎皎:“你方才说沈琳琅怎么了?”
景皎皎一听,道德经的事儿算是过去了,又悻悻然道:“沈琳琅那个女人和青梅竹马藕断丝连!说什么回娘家,其实根本是和青梅竹马私会!”
阚玉兰脸色沉了下去,不悦道:“你说这种话,可是有证据?”
景皎皎连忙点头:“有,国公府的千金说亲眼看见了,沈琳琅和靳江夜在街上拉拉扯扯,母妃认识靳江夜吗?就是镇北将军的儿子,也是鹰曜少将军。”
阚玉兰有些沉默,国公府的千金便是欧阳曦儿,可不就是从前对承之有意思的那位千金。
阚玉兰当年也打量过欧阳曦儿这个小姑娘,出身不错,琴棋书画也精通,就是……
到底是个小姑娘,心眼多。
这样的小姑娘进了家门,这王府,休想安生。
不过,沈琳琅进了承王府的门,也闹得王府鸡飞狗跳,不过和欧阳曦儿比起来,还是好许多,沈琳琅大大咧咧,性子鲁莽,没那么多心眼。
阚玉兰当年在先帝的后宫,也是看多了那些尔虞我诈,知道欧阳曦儿这样的小姑娘,最是不好招惹。
“母妃,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相信吗?先前沈琳琅要和离书一事就很奇怪,我还怀疑她就是想找其他男人了,你看看,现在一切窜连起来,可不就是那么回事。”景皎皎阴阳怪气的嘀咕。
“知道了,这件事,哀家和你兄长谈谈。”阚玉兰揉揉额侧,这里一阵阵的抽疼,她平日里也不管王府的事,这头疼都是旧疾了,经不起烦扰。
自从沈琳琅进了王府的门,她这头疼是频频发作,惹人心烦。
景皎皎自告奋勇:“我和母妃一起去,我要告发沈琳琅偷人!这个女人,性子刁蛮鲁莽,总是惹事生非,今儿个我就要好好把她数落一顿,哼,她若是和兄长和离,我肯定同意,但是还没和兄长和离,就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岂有此理。”
阚玉兰不悦的扫了眼景皎皎:“你不许去,哀家要和你兄长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