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狠狠得皱着眉,印象中的她从来不会提这个字,无论什么事情,她似乎都能处理的游刃有余,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在他面前示弱。
“害里赖躺着医院的真凶还没找到,我曾经也受到恐吓电话,对方似乎是冲着里赖公司来的,我拍他会拿你威胁我,更怕会对你不利。”她伏在他怀里,哭的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出门好不好,我安排了保镖,他们明天会到,答应我,在事情解决以前,不要离开这房间半步。”
有怎么严重吗?他感到一阵好笑,正要说会保护好自己,可是在触及她眼底的恐惧与慌乱后,那些话统统都掩会了嘴里,她是认真的,认认真真的害怕,真真切切的恐惧,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遂了她的心愿:“好,这些天我不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开始黑化了,藤真少年,你果然还嫩着
☆、山雨欲来(一)
这些天我不出门。
藤真健司关上电视,无奈的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他以为她不过是说说而已,谁知她真的在第二日请来了两个保镖,一步也不许他离开房间一部,若不是明白她为他的安全考虑,他几乎以为这是在软禁。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他拿起话筒,给她挂了个电话,却只是一片忙音,他摇摇头,终于有些明白她当初一人呆在家里等待的心情。
桌上的饭菜早已经凉透,翻腾不出一丝热气,,他拿起筷子,夹起已经冷掉青菜,艰难的咀嚼着者,冰冷的食物,如同糟糠一般难以下咽,原来期待的心情被糟蹋,是这般的难受,他想起好几次因为篮球而爽约的事情,甚至连说话的蜜月旅行,都是她一个人上路,所以她是不是她曾经常常面对一桌冷掉的饭菜。心里渐渐沉了下来,一波波的疼痛,不强烈却似细针一般,扎刺着心底原来他欠她的比想象中还要多。
这个想法一出,他在也坐不住,急切想要见她的心情让他拿起了外套就向门外走去,拉开门,房门外一左一右立着的依然是两个笔直站着如同雕像的保镖,他眨了眨眼,迎面走来的却是被人搀扶着连步子都走不稳的她。
小岛慎之,这家伙和危险,然而哪里危险却又说不上来,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看着对方搂着她腰部的手,那姿势亲密的有些碍眼。
“她喝醉了。“小岛慎之走到门口,却没有将人交给他的意思,他的声音很平静,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暧昧的暗示,暗示他们刚刚一直在一起:“我们今天玩的有些过火。”
藤真健司不动深色,伸手抱过几乎已摊在对方怀里的妻子:“麻烦你送我太太回来了。”说完,他转身就想走回房间,他终于明白对方的威胁在哪里,他在觊觎她的妻子。
“藤真,”身后,是小岛慎之慢里条斯的声音:“放过她吧,你给不了她想要的。”
“你以为她想要的是什么?”他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无论是什么我都能给她,名誉,金钱,财富,爱情,她想要我都能给。”
“不,她只想要简单的生活。”她说过的,想和他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简单的生活?这话你相信?”小岛慎之弯了弯嘴角,神色间竟是讽刺,显然对听到的嗤之以鼻:“你道她今天为什么会这样?为了和客户拉好关系,为了公司的前途,她想要的是更上一层楼,是能在美国甚至世界上有一席之地。”他目光灼灼:“她在自孤军奋战,其实何必呢,只要她愿意,我和集团会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是在宣战的意思,可是怎么样呢,对方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她是他的妻子,这一点一辈子也不会变。
藤真健司目不斜视,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他和上门,只有自己知道,抱着她的手不断收紧着,难怪这些天她早出晚归,忙碌异常,原来是为公司的事情在打拼,但可恨的是她却没有向自己求助的意思,这让他感觉很苍白让他很挫败,他想分担,她却没有给她机会,自己不是该是她最信任的人吗?
她有太多的心事。却不想告诉她。
“雪。”将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轻轻唤道。
“嗯?”她的眼神有些朦胧:“到家了?”
“你怎么了?”灯下,他注意到她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
“胃痛。”她勉强笑笑,今天的客户特别难缠,她不得已陪着喝了太多的酒,才把单子搞定。
“你有胃病的。”他又心疼,又是担忧:“难受就少喝点酒,公司里的事情,哪里需要你这总裁天天出面。”里赖的公司是很重要,可重要不过她的身体。
“你不懂。”她闭上眼睛,明显不想再交谈。
“不懂不懂。”他气急,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从小到大的好脾气几乎都被她给磨光了:“你不说我怎么懂?公司的事情你说我不懂,合约的事情你说我不懂,连里赖你都不想让我照顾他,现除了每天呆在家里,其他时间我都不知道做什么?”他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什么也帮不了她,这才是他无力的地方。
“你还有篮球。”她没有被他的怒气印象,淡淡道:“一楼有个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