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薄募言轻笑,“你好敏感。”
“兔崽子,”白沉喉咙滚动,“别逼我扇你。”
“好凶。”
白沉扯起他的头发。
就在以为死定了的时候,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摁在脖子左侧,白沉喘息着道,“这里,咬重点。”
这句话像是得到命令,犬齿几乎是要刺进皮肤的力道,细微的疼痛过后,灼热的唇舌细细描绘上面的模样,倒是有别样的触感。
“好漂亮。”
“什么好漂亮?”
薄募言眼睛弯了弯,“你好漂亮。”
“不许撒娇,”白沉连忙系好衣服,翻身下床,“一天一次,禁欲。”
“我听话。”
话是这么说,但撅着嘴,不是很开心。
“逗你呢,”白沉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抱你去洗漱。”
“我不起床,”他再次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再睡两个小时。”
十分钟之后。
薄募言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地撑在洗漱台前刷牙洗脸,身后的人抱着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看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白沉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么大个人,却颇有种养孩子的错觉。
明明知道眼前这人能够独当一面,和他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总是下意识把薄募言当孩子养。
亲眼见证他的崽子从刚开始试探变得无比黏人,像是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样爱不释手。
偶尔也会闹闹性子,真是可爱的紧。
“好了。”薄募言乖乖顺顺的站在他面前。
“乱洗,”
白沉随手扯过毛巾,悉心地替他把唇边的牙膏沫擦干净,见干净之后才道,“下楼吃饭,今天我们去……”
“不要。”
“不要?”
这还是薄募言头一次拒绝他,白沉失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纵容地问他,“崽儿想干些什么?”
“今天需要见一个客户。”
“很重要?”
薄募言点点头,“重要。”
“嗯,”
白沉了然于心,“你去吧,下楼把饭吃了。”
“好。”
白沉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时不时动两下筷子给他夹菜。
薄募言的吃相极为好看,即使穿着家居服也颇有种优雅的气质。
不知不觉走了神,白沉起身去给他拿了一小盒牛奶,温热,剪开牛奶盒子的时候往里面放了一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