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臭美!”芳袭嗔了一句,问道,“找到你同学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
“哪能这么快,我才刚到,不过已经有了他下落,明天就去找。”刘憬看了看手里的牛奶,又道,“先这样吧,跟我一起的同伴有点不舒服,回头再聊。”
芳袭似有所悟,忙问道:“对了,我忘问你了,你和谁去的?男的女的?”
“嗯,女的。”刘憬顿了顿,坦然地说,“你别多心,S市我总共就两个同学,当然是一起去了。另外她家挺有背景的,没她根本就找不着人。”
“什么背景?”芳袭很警惕地问。
“知道郭副省长吧?她是郭副省长女儿。”
“是吗!”芳袭一惊,随即气苦道,“那你干嘛不找她?你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别胡说!我们是一类人吗?”
“你不会是找人家没找上才来找我的吧?”小老虎醋了。
“喂,你还能行不?”刘憬哭笑不得,“你这么大老远打电话,就是跟我吃醋来了?”
芳袭停了停,酸溜溜道:“刘憬,你跟逼供似的,把人家老底全问去了,你以前什么样,我还什么不知道呢!回来后,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全都跟我说清楚!”
“我哪有过去?你是第一个,真的。”刘憬厚颜无耻地说。
“鬼才信你。”芳袭轻轻地说。
挂了电话,刘憬笑着把手机收起。虽然两人刚刚开始,但小老虎的表现很让他满意,尤其是不做作。他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该温柔时温柔,该泼辣就泼辣,偶尔吃吃醋,吵吵架,发点小脾气,这才是女人。郭蝈告知齐钰跟他分手的事实,他感到轻松,也正是因此。他不喜欢女人太冷静,那会让人不寒而栗。
刘憬回到房间,郭蝈套了件薄毛衫,脱了经典的带背裤,正靠在床头等得心急呢。
“你怎么才回来?”郭蝈扁着小嘴问。
“嗬!我跑前跑后,冻个半死,你还不耐烦了?”刘憬横了一眼,坐到床边。
“嘻嘻,谁让你平时老说我?”郭蝈这个美。
刘憬没理她,把蜂蜜拧开,斟酌着往牛奶里加。郭蝈在一旁看着,脸上的表情,心里的滋味,比蜂蜜还要甜,两个深深的酒窝,简直盛满了幸福。
刘憬把牛奶摇匀,递给她道:“快趁热喝了吧。”郭蝈抬了下眼,羞羞道:“你先把我扶起来,我躺着……你让我怎么喝呀?”
“你总不会连床都起不来了吧?”
“上次在陕西,就是你扶着我喝的。”郭蝈绷着小脸,说得理直气壮。
“上次和这次有什么联系?”
“你不扶,我……我就不喝。”郭蝈胆子难得大了起来。
“好,我扶。”刘憬愣了愣,单手把她揪了起来。
“哎呀,你轻点,都揪疼了!”郭蝈晃着身子坐起。
“痛快喝吧!”刘憬把杯子递了过去。
郭蝈扶了下眼镜,笑眯眯地接过,低头喝了起来。
郭蝈喝得很慢,象饮着一杯喝不完的甜蜜。刘憬坐在一旁,细细地端祥着她,又忍不住道:“郭蝈,其实你真挺漂亮的,干嘛不好好打扮打扮?”
郭蝈扁着嘴,不满道:“你不会才发现我漂亮吧?”
“当然不是。”刘憬笑了笑,“你妈风华绝代,你爸相貌堂堂,你怎么会差?我就是不明白,你干嘛不把头发留长点,再买几身象样的衣服,何必老是这个样子?”
“我喜欢嘛。”郭蝈好一阵委屈,小口喝着牛奶。她喜欢固然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两人第一次坐火车时,刘憬曾夸她可爱,说比那些臭美得不知道穿什么衣服的女生强多了。
郭蝈确实很漂亮,一双黑眸虽近视,却似流淌着脉脉的明媚,一颦一动,都透着温柔;薄薄的嘴唇特别甜,象是一直在笑,配上腮边的两个酒窝,让人有喝一口的冲动;还有娇美的身材,别的不说,饱满的胸脯至少是D杯罩的。刘憬不清楚白小青和郭铤是哪里人,但郭蝈绝不是北方的美,更象是江南女孩儿,有一种说不出的风娇水媚,柔情万种。以正常眼光看,郭蝈比小老虎都要惹人几分。
靠!以正常眼光看,玉瑕要美上几分,郭蝈也要惹人几分,难道我不正常?刘憬想着想着,突然郁闷了起来。
郭蝈正喝着,忽见他看得入神,停下来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在想上次在陕西。”刘憬坏笑着回了一句。
“不许说!”郭蝈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