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就是这么羞辱我的。”泰伦斯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虽然动作轻柔,但还是令凡妮莎绷紧了后背。“绝冬城下,你令我折损了一半兵力,他们因你而回不了家、见不到亲人,永远埋在了千里之外的异乡他国。”
“害死他们的不是我。”凡妮莎咬着嘴唇,尽管这么说有可能激怒泰伦斯,但她还是不吐不快,“而是你的野心我没有求他们来侵略盛夏之国,而我今天嫁给你就是因为不想看到更多的烈炎士兵客死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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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屈辱与泪水
泰伦斯看出公主的意图,堵在门口,一转身,将小门所有的铁闩全部锁上,凡妮莎发现,当他锁动它们的时候,每一个铁闩都发出清脆的叮呤声。她恍然大悟,这是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的刑房,因为怕自己偷偷溜走而设下特殊机关她环顾四周,除了一张双人床,别无它物,即便自己想要反抗,没有武器也是枉然。“这不是我们的婚床,我拒绝。”
“你没有权力拒绝。”泰伦斯握住凡妮莎纤细的双肩,一把撕开她的裙服,将它们扯到地上。“我们你在我的地盘,这里只有我,你的国王。”
凡妮莎记得自己绾头发的金钗还在头上,盘算着它能否算得上一件武器。“如果这样说有助于取悦您,我很乐意改换称谓,我的国王。”
泰伦斯围着她踱步,欣赏着她完美的身体。他的目光贪婪而阴沉,仿佛一只猫在打量自己的猎物,思考如何戏弄够了它再吞吃下肚。下一刻,他好像已经想好了,指着小床说,“上去。”
“新娘应该由夫君抱上婚床”
“别跟我申张你的权利了,” 泰伦斯打断她的话,“如果你不想上床,我就在这儿干你。”凡妮莎愤怒地瞪着泰伦斯,又被他叫住,“等等,为了避免你逃跑,我要把你绑起来。”不容分说,泰伦斯抽出腰带,将凡妮莎的手绑到了一起,然后推她躺到了床上。
“你在发抖,我的公主。”泰伦斯压上来,凡妮莎能感觉到他的腿毛蹭着自己的膝盖。
“我,你让我感到害怕,我的国王。”凡妮莎偷偷把手移到发髻边,心想,如果你敢伤害我,我就用金钗刺进你的眼睛。
可这个想法没能成形,就被巨大的疼痛撞飞了。
没有任何征兆,泰伦斯猛地挺了进来。没有亲吻、没有触摸,连只言片语的时间都没给她,贯穿般的剧痛使凡妮莎弓起了身子,甚至来不及发出尖叫。泰伦斯紧紧按着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扭动和躲闪,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在欣赏自己精心的杰作。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耳后,与发丝绞缠在一起,提醒着凡妮莎该使用武器来结束这段痛苦了。但她发现刚刚的疼痛还没来得及缓和,第二下又接踵而至,它带来的痛苦更新也更多,而更令她绝望的是,头上的金钗已被震落在床板与地面的缝隙里,那是她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的地方。她尖叫着,承受着泰伦斯的横冲直撞,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虽然知道泰伦斯并不喜爱自己,但相信他也不敢亏待自己。当初决定下嫁时,凡妮莎想,毕竟自己是盛夏之国的女王,他的合法妻子,有着与他共同治理六国的权利,就算两人之间没有感情,也可以互不干涉,分疆而治。现在看来,这是多么的一厢情愿啊。谁想得到,人前尊贵的泰伦斯竟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这一切的幻想全都化为嘴边苦涩的眼泪,冲刷着凡妮莎的尊严。
“为什么”事后,凡妮莎抱着自己的双肩,背对着泰伦斯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因为你就是这么羞辱我的。”泰伦斯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虽然动作轻柔,但还是令凡妮莎绷紧了后背。“绝冬城下,你令我折损了一半兵力,他们因你而回不了家、见不到亲人,永远埋在了千里之外的异乡他国。”
“害死他们的不是我。”凡妮莎咬着嘴唇,尽管这么说有可能激怒泰伦斯,但她还是不吐不快,“而是你的野心我没有求他们来侵略盛夏之国,而我今天嫁给你就是因为不想看到更多的烈炎士兵客死异乡”
“如果不是你,”泰伦斯扣紧凡妮莎的腰,令她喘不上气来,“设下埋伏,让我的士兵踩进魔鬼雏菊田里,我怎么会损失那么多精兵良将士兵就应该在战场上死去,但留在雏菊田里的那些人死得毫无价值,他们临死前的哭喊和尖叫至今在我脑海中徘徊究竟你的心肠有多狠毒,才调制得出如此残忍的计谋”
“那就是战争”凡妮莎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就是你想要的战争”她使尽全身力气推开泰伦斯,转过身面对着他,“你没作好失去的准备,怎么配品尝得到的滋味”
泰伦斯眼神一滞,哑口无言。
静默了很久,久到凡妮莎以为泰伦斯被自己的话震撼到,已经开始自我反省了,不料他唯一的一句话却是,“给你十分钟休息,”他的语气像冬日里的寒冰,“然后,我们继续。”
凡妮莎看了看王座,又看了看泰伦斯,面露难色。昨夜泰伦斯带来的疼痛尚未消散。对凡妮莎来说,就连走路都是一种折磨。显然,泰伦斯对此并不体谅,他率先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示意自己的妻子坐到自己身边来。凡妮莎默默行了个礼,侧身坐在宝座里,看上去优雅而恭肃。
这一天的大部分事务都来自烈炎国的领主和农场主,也有地域纷争和魔法黑市的,泰伦斯恩威并施,处理得很公正,这让凡妮莎对他的痛恨稍稍有些改观。也许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是个好国王。
然而再纯熟的技巧也无法将世上所有事情全部搞定。
与烈炎国相邻的三座自由贸易城邦中,温莎公爵堡和斯坎布雷总算相安无事,而处于地图最南端的麦酒城邦则开始拒绝向烈炎国称臣纳贡,他们的领主劫着泰伦斯兵败之势宣布脱离烈炎之国的管制,并暗自将质子接回麦酒城邦,与烈炎国断绝了一切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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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麦酒裂变
。我亲爱的王后。”泰伦斯一偏头,把话语权让给凡妮莎。
“麦酒城邦之所以敢宣布脱离烈炎国,主要是自恃地理位置偏远,”凡妮莎站起身,走下王座来到地图前,“它与烈炎国南部之间相隔一片大海和两座自由贸易城邦,即便我们想去征讨,也是鞭角的海浪也让我们的舰队举步维艰,失去或得到它,都无异于尝一块无肉的鸡肋。”
“照你的意思,我们就这么算了,每年放弃一万吨的美酒和金银珠宝吗?”泰伦斯以手托腮,脸上没有表情,显然,他并不想就这么算了,他想给里瓦尔多点颜色,证明自己不是个好脾气的君王,跟他哥哥有着天壤之别。
底下的众臣也纷纷点头,发出议见:“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可也有人说,“我们兵力不足,这么远的距离,要怎么打?”
“一天前,也许我会劝谏您,不要轻易发动战争。”凡妮莎回身向宝座上的泰伦斯行了个宫廷礼,“但现在,我成为您的王后,我就有必要提醒您注意——我的盛夏之国是您最强有力的同盟与后盾,这件事可以由新月城出面交涉,因为她的位置近临麦酒城邦,由她发出的威胁会更有威慑力、更直接。”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厅再次沸腾起来,有人高声反对,有人交口称赞,更多人在窃窃私语,目光紧紧锁定他们的新王后。
唯有泰伦斯玩味地看着凡妮莎,微笑再次回到脸上,“这么说,你是想为自己的祖国讨一杯羹了?”
“如您所言,战争是对敌人最有效的威胁,”凡妮莎优雅地弓身行礼,“既然我们无法排除作战的可能性,何不分些残汤给新月城呢,想要牛拉犁,至少要先给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