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双腿大开坐在洗衣机顶上,短硬的发梢刮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她因为瘙痒而不自觉地夹住了腿间的脑袋。
敏感的阴蒂被热乎乎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未得到爱抚的穴口媚肉渴求地扭动着,她能感觉到穴内的异物被蠕动的壁肉挤压到更深的地方,勾得她里面非常想要。
想要舌头以外的东西插进来。
她手向下摸去,攥住了栗冽的头发,把他拉离了泛滥的蜜穴。
“不要舔了,大明星,你是硬不起来吗?”
男人握着她大腿的手一下子收紧了,接着就感觉到炽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黑暗中触觉神经末梢都像张开了一样,被散发出的热气一熏,敏感地蜷缩起来,忠实地向大脑传达此刻细针般的酥痒。
镁光灯下骄矜冷傲的男人在看不见的漆黑里,像是蹲守多日终于捕到猎物的野兽,在她身上激切地啃咬着,浅表细碎的疼痛在硬物侵入穴道的巨大快感面前都不值一提。
“啊……”她缱绻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宛如黏腻的蛛丝把两人裹挟在无法逃离的蛛网上。
劲腰挺动,阴茎一寸寸撑开小逼,很快就顶到了那枚有着华丽精致雕刻的环状物,随着动作的深入,它垂直的姿态被顶得换了个方向,在肉穴深处按下巴洛克风的印记。
鸡巴插到深处,戒指被夹在龟头和宫口之间,两人都被研磨得低喘出声。
栗冽插得又缓又深,每一下都能让她清楚地体会到异物撞在宫口上的感觉。开始有些不适,但随着大量的爱液从腺体里分泌出来,像一层湿滑的膜包在金属表面,从未有过的感觉将她袭击。
有如枪中射出的子弹,先打在目标靶上,随后连整个枪身都一并挤进来,伴随某种二重奏在深处共舞。
这种奇妙的节奏让她圈住了男人精壮的身体,像八爪鱼般缠绕着他,跟他热切地接吻,即使他肌肤的热量几乎要把她烫伤,也不愿意松开。
臀部突然脱离了坚硬的机器,她被他托着屁股抱了起来,重心压在身体相结合的地方,她惊慌地叫了一声,又立马被强硬地堵住了嘴,呻吟隐没在唇缝里。
被压在墙上顶弄,身体一颠一颠地往上抬起又落下,她无端想起了下午某人懒散的摸鱼行为。
“呼哈,你不是……下午太累……说干不动了……”怎么现在一副精力十足的样子啊。
暗夜里响起他短促的轻笑,“干你跟干活,当然不一样啊。”
“我不行了……呜呜……你能不能快点射啊……”林落感觉宫口都快被磨开了,真怕那枚异物被撞进子宫里。
“你说一点好听的话,我就射给你。”他跟她耳鬓厮磨,仿佛甜蜜的恋人。
“呜,干得好深,快点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