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修真者的身体,即使是一个被废了灵根的,那也比普通人更能经得起折腾。
而在上一个世界,考虑到对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少爷,白子潇在夜晚活动中也只是规规矩矩,只要达成“对方在自己身体底下承欢,内心感到无比屈辱。”这个目的就可以了。
但凌北辰不一样,虽然说白子潇的最高目的就是完成任务,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完成目的的同时,来满足一些自己的私欲。
毕竟只有快快乐乐地完成任务,才能对今后的日子充满了信心与期待。
墨绿色的藤蔓在漂亮白皙的身体上缠绕着,高冷的仙君此刻眼角发红,声音嘶哑。
身为归元宗最年轻的元婴修士,被整个修真界公认为天才剑修的凌北辰,他的忍耐力自然不是寻常修真者可以比拟的。
但终究还是没能抵过,快穿了无数世界的白子潇各种参差不齐的花样和手段。
“我听小绿说,你最近表现不错啊。”白子潇压在凌北辰身上,右手随意的勾起他的一缕墨发。
凌北辰不说话,只是紧紧抿着薄唇,一双好看的眼眸闭上,不去看压在身上的妖。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继续讨厌我吧,你越是讨厌我,我所做的事情就越是能折磨你。
白子潇伸出手,摸了一把凌北辰的脸,装作沉思的样子:“嗯,要不要,让我再给你一点奖励呢?”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自顾自操控起两根藤蔓,直接探了进去。
意料之中,看见那张清冷的脸变得绯红,喉咙中不自觉吐出来几句压抑着的声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凌北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子潇。
他却不知道,刚刚被折磨了大半天的自己,此刻已经是眼尾带红,眼眸中不自觉有了几分媚色,刚刚那一眼,完全没有他自己想象中的威慑力,反而带着些许撩人。
白子潇笑得更欢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凌北辰都过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生活。
每天晚上,被白子潇变着花样在床上折腾,白天则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草药田里照顾那些珍贵的草药。
至于为什么说是“几乎”,那是因为,有时候白子潇兴致来了,也会在白天过来看凌北辰,然后拽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来一场身体上的深入交流。
也许是这一个多月来,白子潇并没有和以前一样,干出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凌北辰发现自己对他的愤恨,倒也没有以前那么深了。
咳咳,凌北辰他才绝对不会承认,多年禁欲后一朝纵欲,再加上,白子潇不知道从哪里能来的各种各样的花样,自己到后来居然还…………有点儿享受?
这未免也有点太过荒谬和羞耻了,凌北辰将脑海中的想法甩出去,让自己内心对他产生了一点好感度归结于“这个魔头总算不再祸害修真界了。”
就在凌北辰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了此生最不想看到的人。
那个硬生生废了他的灵根,给他套上代表耻辱的锁灵环,然后让他在全修真界的瞩目下嫁给仇敌嗜血妖君白子潇的师弟。
那个他曾经最信任,最宠爱的师弟。
“师兄,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啊。”眼前的男子有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看到凌北辰笑着说,但眼中的笑意却不到眼底。
一道灵力凝聚在他的手掌,直接朝凌北辰的肩膀拍去,等到灵力已经挥出去,他才装作一不小心的样子惊叫:
“糟了,我忘了师兄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实力强大的师兄了,现在你没有灵根,根本承受不住,师兄你快躲开啊!”
凌北辰怎么可能躲得开?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弟,看他,站在阳光底下,笑得灿烂。
这掌中灵气的招数,以前经常被他用来测验自己师弟师妹们的实力。
可笑的是,他以为这样就能拉近和师弟师妹们之间的距离,没想到自己所有的招数,最后都被最疼爱的师弟,反过来一个一个加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砰的一声,就在那道灵力快要接近凌北辰的时候,被一只手挡了下来。
“妖君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和我师兄联络一下感情罢了。”男子皱起眉,为什么跟凌北辰有着深仇大恨的白子潇,会出手挡住自己的攻击?
“他这具身体对我还有用,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你给毁了?”
自己的剧本是对主角虐身又虐心,他一个外人插进来干什么,身为一个优秀的快穿员工,怎么能让别人抢了自己的剧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