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很容易为一些毫不相关的事,感动流泪,或悲伤流泪。”
林云想着,便也受她感染,心里有些悲伤。
“你们干嘛说那么悲伤的事呀,我们换个话题。吕岚有些哽咽的说。
苏婕掏出纸巾,拭去泪,才说:
“是呀,这样的混蛋不值得为他掉泪,我们还是说些开心的事吧。”
“开心的事,我看就不要说了,我还有事呢。”
林云估摸着文嫱快要醒了,便告个别。
苏婕与吕岚虽然有点舍不得,但都没有叫他留下,而是两人也说有事就走开了。
刚走出校医院,吕岚才想起一件事,便问苏婕:
“林云的棋艺那么好,为什么不拉他进棋社,随便入哪个棋协,都是对棋社很大的助力呀,而且也可以让他参加下周的选拔赛呀。”
苏婕叹息一声,才说: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想过,可是听说他入了校篮球队,而且下周院系篮球联赛,就要开始了,怕时间上有所冲突,还是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吕岚想想也是,便不再提这件事,于是俩人就回学校了。
再说林云与苏婕她们告别后,便回文嫱的病房,推门进去后,刚想看看刘娅,就看着她正扭头看着自己,冰冷的眼神里含有询问的意味。
林云心知她疑惑,故作轻松的走到桌子旁,一边倒了水,一边笑着自言自语:
“刚才遇见了两个同学,说得久了,口有点渴了。”
说着,还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刘娅一眼。
发现她还是冷冷的坐着,坐姿与出去时差不多,真不愧是当过兵的,训练有素,连坐姿都那么讲究。
刘娅没有说话,脖子一转便望向窗外白茫的蓝天。
林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端着茶杯,一把拉过旁边的椅子,就坐了下来。
悠闲的翘起二郎腿,慢慢喝着茶水,水温刚刚好,盯着阳台上的花,随口说:
“文嫱有没有醒来过呀?”
说着,小心的偷瞟刘娅。
“快了。”
刘娅冷哼一声,看看墙上的挂钟,才说。
“快了?”
本来林云是没话找话说,但听到她这样说,一时没明白过来。
“水~~”
文嫱觉得自己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头晕沉沉的,喉咙干干的,便虚弱的叫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