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芸赶紧走到窗边,看到停在楼下的车,她无声的翘起嘴角,笑道:“今天下班这么早?”
宣景说:“跟纬竣的合同今天签完了,没什么别的事,就过来找你了。”
丛芸故意醋溜溜的说:“哦,是没事了,才来找我,拿我寻开心?”
宣景咋舌,“我可没说,你这过分解读的功力,上学的时候阅读题都是满分吧?太能自由发挥了。”
丛芸忍着笑,回:“要是说我上学的时候,哪门课程最好,还得属思想政治课,我心里的三观绝对的正。”
“意思我不正呗?”
“我可没说。”
宣景又抬头看眼丛芸办公室的窗口,“给你十分钟下来,不下来我上去找你。”
“来呗,谁怕谁。”
宣景说:“我上去可不是找你,我找张总,我要问问他,到底给不给我女朋友下班,我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再让我女朋友加班,我就去劳动仲裁告他虐待员工。”
丛芸咬牙切齿,“你敢!”
宣景也学着她的口气说:“我敢!”
丛芸拿起手包就奔着电梯口走去,“我下来了。”
“这还差不多。”
宣景刚挂电话,又有电话进来。听到梁薇宁的声音,宣景眉心蹙起。“什么事?”
梁薇宁终于在电话里问出她的疑惑。“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总躲着我?”
说完,似乎有些释怀了,又说道:“也许,是我的错觉。”
宣景说:“你没感觉错。”
“为什么?”
似想起什么事情,梁薇宁猜到了,“是不是那晚我给你打电话,让她偷听到了。”
“不是偷听,”宣景不喜欢她的说辞,纠正道:“我和她住在一起,一通电话我没必要背着她打,听见也没什么,她也不屑于偷听。”
宣景对她越来越冷淡,也越发不可理喻了。“不是就好。”
梁薇宁自顾自地打圆场,“我可不想你们因为我有闹矛盾。”
宣景看到丛芸出来,对着电话里的人说:“会的,我来接丛芸下班,她已经出来了。”
“下次见。”
宣景说:“再见。”
丛芸坐进车里,宣景把西装从后座上拿出来,放在她怀里,说道:“闻一下,有没有香水味。”
丛芸说:“怎么?又见面了?”
宣景说:“今天去签合同,不得不在同一个空间里共处一小时。但是,请组织放心,我一直跟她保持半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丛芸笑下,拿起西装先凑到鼻息前闻,确定没有香水味儿后还给宣景。但为了不让他得意,丛芸说:“谁知道你有没有换西装。”
“我…”宣景气得舌尖在口腔里扫过一圈,“也就是我惯着你,不然就冲我这脾气,”“你的脾气怎么样?莫不是要打我吧?”
丛芸并不是挑衅,如果宣景在这时候暴走,她真的要好好考虑下两个人是否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