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善龙立马就急眼了,举起手里的棒球棍指向我,骂我是从谁裤裆里露出
来的。
刚子直接用砍刀把棒球棍打开,让应善龙别嘚瑟,不要以为他们人多,我们就怕了。
应善龙面色不善,问我今天是不是非要挡帐。
我笑了,我什么时候挡帐了?这笔钱他们要收可以找尚昭君,或者找她父母,我不拦着,可是现在尚昭君失联,她父母也服毒自杀了,他还找谁要钱?
找这个十四五的孩子要?他以后怎么生存都是问题,哪里有钱给他?
应善龙盯着我,说他没钱,我有钱,我不是他哥吗?替他还钱不就行了?
我这才明白,合着这家伙又砸东西又打人的,以为我是冤大头啊,打了尚长军我就会替着还钱。
我让应善龙别误会,我可不是尚长军的亲戚,他姐姐尚昭君反倒是欠了我的钱,我之所以掏钱给他发送父母,无非就是看这孩子可怜,也觉得他的父母的死,多少我也有点责任。
应善龙笑了,让我不用扯那些没用的,他才不信世上有这么傻的傻子,钱收不到,还帮着他家发丧。
我掏出了手机,把尚昭君那张举着欠条拍的照片,翻出来,给应善龙看了看。
应善龙看完愣住了,骂了句草,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动手了,费了半天劲,鸡毛都没捞到。
不过这时候,他旁边的一个小弟趴到了他的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
应善龙脸上又从新挂上了笑容,接着他就冲我开了口,说我既然这么好心,就帮人帮到底,把他手里的债权买过去得了,要不他还得继续找尚长军的麻烦,再不行就要把尚长军带回去,反正他大哥的钱不能这么瞎了。
卧槽,这孙子真拿我当傻子了?还想把债权卖给我,真是白日做梦。
我笑了,这年头谁也不是傻逼,没必要和我说那些没用的。尚长军他们也带不走,这笔账怎么算,都算不到尚长军身上,做事不能没底线,不守规矩。
应善龙骂了起来,让我别管闲事,要么帮着还钱,要么就让他把人带走。
尚长军这时候躲到了我身后,嘴里念叨着飞哥,我不走,我不去。
我第一次碰上这样眼里只有钱的家伙,不过大部分收账的应该都是这个样,我懒得和他们掰扯,也不想和他们打架,只好掏出电话报了警。
应善龙见我打电话,立马想冲上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我不想活了,敢报警。
刚子带着两个小弟和卿国书,提着砍刀拦住了他,咋咋呼呼的和他们对骂了起来。
我报了警,把电话收起来,就提着旁边的一个凳子,过去和应善龙对峙去了。
他嘴巴和喷粪似的,骂的很难听,刚子气坏了,问我干不。
我摇了摇头,这个架不能打,我都报警了,要是打了架,我们也要进去的。
不过我们不想打,不代表应善龙不想打,他骂骂咧咧的说钱不要了,就当给我们医药费了,说完他就举起棒球棍喊了一声打。
我和刚子他们一边挡,一边退,卿国书倒霉的很,肩膀上挨了一棍子。
不过他们七八个人,很快就把我们围了起来,没办法,我们也只好还击了。
刚子没敢吓死手,只用刀背砸人,他的那两个小弟也是这样,畏手畏脚的。
我则是一点不担心,把手里的板凳伦的呜呜生风。
不过毕
竟对方人多,卿国书和刚子的一个小弟被砸中了脑袋,躺到地上翻白眼去了。
我胳膊上也挨了一下子,疼的我差点把手里的凳子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