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更是接着震惊司徒朗,一向好战的青蒙居然一谈和就同意了,甚至这边条件还说完呢,青蒙的大印就盖在国书上了,那种迫不及待倒像是怕赤乌国反悔了似的。
后来丁亥发现了青鸟国修地道的事情,赤七也只是让监视,别说破坏了,还生怕这事传出去下了死命令。
然后是三人去葬礼,赤七竟然一个卫士都没带,见到了青蒙没死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
最后,司徒朗突然想到了地道中他恍惚之中看到了赤七将一张地图塞进青风的靴子里,或许赤七想用这种方式让两人自然死亡。
“这个阴人,真是太坏了,我越想越气,不行,我现在就得剁了他。”司徒朗想到这些年被赤七骗了这么久,还给人家数钱,还给人家磨刀,哪里知道刀磨快了,斩得第一颗脑袋就是他司徒朗。
“冷静哪,十哥就是这么被你坑死的吧。”丁亥白了一眼眼看就暴走的司徒朗,她确信,司徒朗的这般模样就是故意演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想办法。
“我大外甥没有死,谁死我大外甥都死不了,我这个亲舅舅最了解他了,要说其他的,我对他都没有信心,唯独这个生命力,那是异常的旺盛。”司徒朗突然精神焕发的说道,“这小子啊,从三层楼上摔下来都屁事没有,皮实着哪。”
“哈哈,果然还是我亲舅舅了解我啊。”一个身影平白的从地底下钻了出来,身上穿着的是绿地国将军的服饰,一身黑衣,显着神秘而强悍。“十二妹,你居然还能活下来,那些腌臜没有把你丢到窑厂吗?”
“丢到了,长城窑厂,最狠的地方,一天干八个时辰算休息得比较好的时候,这不是嘛,也有好处,你看我这身板。”丁亥苦笑着看着面目全非的十哥赤十。
“哎呀,那十二妹你可是受苦了,不像你十哥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这好日子过得吆,我都不想回来了。”赤十用他仅存的左手拍着肚子。
“别装坚强了,都不是外人,谁不知道你梨花太岁小苦猫。”司徒朗的大手拍在赤十的肩膀上。
“舅啊舅,呜呜呜”赤十就哭了起来,“要说你也是真的饭桶,这么多年了,这点事情都没查清楚,还要十二妹来告诉你。你这个饭桶将军名副其实啊。”
“孩子,你受苦了,带舅舅去为你杀了那个昏君。”司徒朗推开怀中哭泣着的赤十。
“十哥,你怎么从地道里钻出来的?这可是青鸟国的地道。”丁亥没有理会司徒朗在那里吹牛,转而问向赤十。
“十二妹,我现在已经是这次绿地国援军的总指挥了,这地道的详图,都是那个叫青风的亲自送到我的住处,甚至还贴心的挖到了我的床下面。”赤十拿出一份地图来,
“这地图……”丁亥看到这地图,分明是青风刚刚带领他们走出地道的那一份。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这绿地国也和青鸟国搞到一起去了,说是什么远交近攻,有共同的敌人才是最坚固的盟友。”赤十解释着两国看似敌对暗中联盟的关系。
司徒朗一拍大腿,
“这狗日的青鸟国挖地道是为了和绿地国私会。”
“话糙理不糙,是这个意思,他们似乎还有拉拢黄泉国的意思,但似乎黄泉国并不是很感兴趣。”赤十这些年真的是成长了许多,不再是曾经那个靠着命硬,什么都敢试一试的中二少年了,起码是中三少年。
“哇呀呀呀,想起那赤七……”
司徒朗的表演被大外甥赤十打断,
“行了,舅舅,都是自己人,就别演戏了,现在赤七杀不得,你知道,十二妹知道,我也知道。”
“可恶,这家伙这么可恶,居然杀不了他。就他那个小身板,舅舅让他一只手,咔咔就掐死他了。”司徒朗愤愤不平的比划着。
“我们都知道,现在他一人独抗青鸟国数十万大军,整整三日,已经是神灵附体了,国内名声日隆,舅舅要是现在杀了他,反倒是成就了他圣君的名声。”
赤十忍了忍心头的痛苦,接着说道,
“他必须死,不死对不起那些兄弟姐妹,以及那么多国家的战士。但不是现在,得等到我把他身上的伪装一件一件的拔下来,让世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他才有资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