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明去了,调查后回来向黄容霞说不是死者,进行了排除。在没有事的情况下,他看起报纸来了。很快,电话又响起来了。他接了电话,拿着话筒看着黄容霞:“小马又来电,有一个女子到派出所报案,说她爸爸在半月前失踪,体貌特征与死者差不多。”
黄容霞:“派出所是不是详细占有了这个情况?”她听说“是的”后并不激动,对郝志明:“你去把那女子接来如何?”郝志明看着黄容霞笑道:“美女叫我去我不得不去。”他把话筒拿到嘴前对小马:“我马上来派出所。”郝志明放下话筒,从身上摸出了公用桑塔纳轿车的钥匙。
郝志明走后,黄容霞坐着又接了几个电话,并作好了记录。一会儿,郝志明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来了。黄容霞站起来,看着有些腼腆的女子指着墙边的沙发:“坐。”她见女子坐下后也跟着坐了下去。郝志明拿来记录纸准备记录。
黄容霞了解女子的基本情况后说:“何丽酥,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好多岁?”何丽酥:“叫何德万,今年42岁。”黄容霞一动不动地看着何丽酥,沉着而稳重地:“你爸爸是怎么失踪的?”
何丽酥动了动身:“2008年4月18号下午6点钟左右,爸爸在屋内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厨房里煮饭。突然他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接后对我说:酥酥,今晚我不在家里吃饭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有个朋友下午都打来电话,叫他一起去吃晚饭,谈生意,现在又打来了,不去不好。我问他在哪里吃?他说就在叉路口‘台北石头火锅城’吃火锅,吃了就回来。谁知,这一去就没有回。”何丽酥说到这里有些伤心。
黄容霞很清楚失去亲人的痛苦,但这时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何丽酥:“他在观音庙农贸市场做副食品生意。” 黄容霞想尽量在何丽酥那里多挖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你爸爸说的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何丽酥摆着头:“不清楚。”。
黄容霞又问:“你家里有些什么人?”何丽酥:“爸爸、妈妈和我。妈妈长期瘫痪在床。我们一家的生活全靠爸爸找的钱来维持。我大学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爸爸失踪这些天,我和妈妈都快急死了。听户籍说桂花村发现了一个人头,从特征上看,有点象我爸爸,我便到公安局来报案。” txt小说上传分享
打黑除恶 (13)
黄容霞:“你爸爸的身体特别是脸部有些什么特征?”何丽酥:“他走时,留的是平头,身高1·65米左右,最明显的是爸爸面部左侧颧骨处有一肉痣。”
黄容霞从衣包里摸出一张人头照片递给何丽酥:“你认一认,这像谁?”何丽酥接过照片看起来:“啊!爸爸!爸爸!”她双手拿着照片哭起来了,哭得十分凄惨。黄容霞想:看来,死者是何德万无疑了。
“民警同志,你要给我爸爸报仇啊!”何丽酥看着黄容霞。“你放心,我们将尽最大努力进行侦破。”黄容霞轻摸着何丽酥的肩膀“不要过分伤心,不然会伤害身体的。”
那个请何德万吃火锅的朋友是谁呢?黄容霞又找何丽酥的妈妈了解还是不知道。黄容霞想从何德万的遗物中去发现线索,特别是电话号码本之类的东西,但没有找到。案侦陷入困境。
第二天上午,观音庙农贸市场热闹非凡。在二楼的副食品摊区,生意人正在各自的摊位上忙碌着。
郝志明和黄容霞来到这里,看到这种情况,都不好去访问做生意的人,但为了案侦的需要,黄容霞硬着头皮来到一家卖酒的摊位,看着里面取酒的:“老板,我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何德万的生意人?”老板很不耐烦:“不知道,不知道,你没看到我忙得很啦!”
黄容霞碰了一鼻子灰,但她并没有灰心。她看到不远处卖海带的老板此时没有顾客,便走了过去:“对不起,我想打听一下何德万在哪点做生意?”这老板很热情:“何德万啊,他好久都没有来了。他的摊位就在我的旁边。”郝志明:“他为什么没有来呢?”老板:“不知是什么原因。”
黄容霞看了看这老板旁边的摊位,是用红蓝条形塑料棚遮好的,棚上已经有很多灰尘了:“何德万平时跟谁耍得好?”老板:“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做副食品,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过,他与一个人关系不错,你们可以通过这个人去调查何德万的情况。”
郝志明:“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他问后看着生意人。老板:“具体名字我也记不起了,因这个人在这里只做过两天生意,见生意不好做就把摊位打出去了。” 郝志明和黄容霞又调查了几个人,但都令他们很失望。
在桂花村况光林的家,简朴的屋子里坐着黄容霞、郝志明和房主。黄容霞:“况大爷,你隔壁住的什么人?”况光林心直口快:“房主早就把房子租出去了。现暂住着的听说是俩夫妇。男的叫庄纪琪,我只知女的姓张,喊她小张。”
黄容霞:“他们是干什么的?”况光林:“好象在做生意。这俩口子不错,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庄纪琪每天早上要同桂花村的老年人一道去锻炼身体,天天如此,雷打不动,身体锻炼后,他就拿着扫帚打扫17栋我们这个单元的楼梯,现在像这种暂住户少得很。小张和邻里的关系也比较好,她经常到我家里来看电视。”
打黑除恶 (14)
黄容霞:“那个小张多少岁?人长得怎样?户口所在地在哪里?”况光林:“有20多岁,中等身材,留的短辫子。听她说是两江市万黔区三正镇人。小张还说庄纪琪原在万黔区‘健达食品厂’干过。”
郝志明:“他们现在在做什么生意?”况光林:“具体情况不清楚。”黄容霞:“他们现在还住在这里吗?”
“走了。”况光林想了想:“他们在走之前那个晚上,我在家里看电视,小张也来我家看。看了一阵,我仿佛听到庄纪琪家里有异常响动。我对小张说是不是庄纪琪在和别人打架?小张说庄纪琪一个人在砍鸡熬汤。我就没在意。过了一会,我又听到隔壁有响动,有些不放心,便去敲庄纪琪的家门,并问庄纪琪在干什么?里面没有响动,也没有人来开门,大约过了一分钟,我听到庄纪琪屋内有水龙头的流水声,庄纪琪也在里面说是他倒开水不小心把脚烫着了,我也就回自家屋里继续看电视。不久,小张也回去睡觉了。”黄容霞又问了庄纪琪的体貌特征。郝志明和黄容霞又到派出所,了解到那个小张叫张诗旺,其余情况不知道。
万黔区,这座靠在长江边上的城市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郝志明和黄容霞赶到万黔。他们一到,就找万黔区“健达食品厂”,几经周折找到这个厂时,见厂门紧闭,门楣上挂着一块油漆斑斑的横扁,上面的“健达食品厂”几个字还隐约可见。黄容霞爬到厂房窗户上去看,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黄容霞看到厂房侧边有一老太婆坐在她的家门前理菜,便走了过去:“婆婆,这个‘健达食品厂’搬家了?”老太婆看了看穿着便衣的黄容霞:“哪里是搬家嘛,垮好久了。”黄容霞:“原来这个厂是哪个在经营?”“是一个姓庄的,具体名字我记不起了。”
黄容霞又详细问了那姓庄的特征、性别后:“这个人到哪去了呢?”老太婆:“好象到渝江主城做大生意去了。”黄容霞仍不甘心:“厂子垮后工人到哪去了?你认不认识里面的人?”“厂子从办起到垮台不到两年,垮后就各自走了,我与里面的人没往来。”
黄容霞认为这老太婆不是很了解情况,便又在附近调查,得到的线索跟老太婆说的差不多,一个工人也没有找到。她和郝志明又到工商局、三正镇派出所了解,都没有多大收获,只是查到三正镇没有张诗旺的户口。看来,这次万黔之行要白跑了。
天黑了,肚子也饿了。郝志明和黄容霞吃了晚饭后在街上闲逛。黄容霞看到街边有一家“香格里拉”夜总会灯火辉煌,便对郝志明:“走,我们去跳舞!”郝志明:“你还有这个闲心?”黄容霞:“放松,放松。年轻人就是喜欢耍嘛。”
这个夜总会是在三楼,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美丽的裸女图,豪华的靠背沙发围绕墙边安放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舞池,灯光十分暗淡。郝志明和黄容霞坐在沙发上一边剥瓜子,一边欣赏着美妙的歌曲《天路》。一会儿,一位男士走到黄容霞面前伸出右手:“小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