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把手机放在一旁,从托运来的行李箱里拿出一瓶红酒,用酒刀取出软木塞,拿出一个红酒杯倒了一杯红酒,又坐回床上。
“安然说话,你现在在哪里?”
“你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再说你问得着吗?”
“我是你老板,你是我的秘书。”
“我辞职了,所有的东西我都归还,公寓钥匙也寄到你公司,张晨光我不欠你,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骚扰我,连信息都不要发,如果你是一个有自尊的人。”
“安然我当真是给你脸了,是不?”
“不需要,我既不是你的跟班,死缠烂打的舔狗,更不是你随叫随到的免费保姆。”虽然怼人很爽,但此刻安然的心真的很难受。
虽然当初是因为家庭原因走到张晨光身边,但这么多年的相处是条狗都能处出感情来,更何况是一个盘正条顺利的人。
手里的红酒喝完一杯,又续了一杯,手机什么时候被挂掉也没留意,想到下午妈妈在电话里说的话,这刻感觉自己好孤独,房间里的好闷。
端着酒杯抓起桌上还剩半瓶的红酒,打开院门,坐到太阳伞下的椅子上。
吹着微凉的夜,酒是越喝越多,人也越喝越清醒。
就酒瓶里最后的酒,被她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站起身,回到房间又重新开了一瓶提出来,一个人自斟自饮,很快第二瓶酒也很快见底。
本来以为喝酒能让心情好一些,结果越喝越上头,反而越喝越忧愁。
吹着风,斜靠在座椅上,酒意上涌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大脑昏昏沉沉,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站起身准备回去睡觉。
搅拌在凳子腿上,人摔在地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往前走,也就是这么一摔一站,把方向搞错。
方向的错误,竟然给她开启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踉踉跄跄摸索着,竟然走到旁边虚掩没关紧的房门推开走进去,推门时她还停顿了一下,迷迷糊糊的想,怎么门是关着刚才我关门了吗?
洛禹潇最终还是没有躲过两个损友的磨缠,和他们一起去撸串,喝了几瓶啤酒,刚回房间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腰间就围了一条浴巾。
看到联通后院的门被推开,神色凝重的望着,心里则在想大意了竟然没检查一下。
当看到走进来的人时他瞳孔微,进来的人走路踉踉跄跄,摇摇摆摆……
最离谱的是她竟然还知道防守把门锁上,安全意识还是有但真的不多,他站在靠窗的地方看着。
此刻心里正天人交战,魂牵梦萦的姑娘在夜晚走进自己的房间,迷迷瞪瞪的人儿,来到他面前。
“咦,你是谁呀?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说着,伸出小爪子,在他裸露的胸肌上挠了一把。
“嘿嘿嘿……手感挺好,还要摸……”说着,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扑到了洛禹潇身上。
被她那么扑,本来就心猿意马的人直接被生扑在床上。
“别动,我送你回……”曲字消失在安然突如其来的吻里。
洛禹潇愣了一下,抓住安然的双手,把她往外推,感觉到自己被拒绝,远离让她感觉很美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