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虞邀还记得要请折判吃饭的事情。
以至于换好衣服,出去后又看见沙发上坐着的谢西道时,赶在他开口之前先说了。
“我今天有事,委托,我是一个都不会接的。”
说完就往外走,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谢西道翻了翻手里的文件,气笑了。
“我是想说,先吃早餐。”
已经走到门口的虞邀“唰”地一下把拉链拉好。
“我在外面吃。”
从厨房端着牛奶的南蓬宥闻言往谢西道身边一坐,用肩膀碰了碰他的胳膊。
“啧啧啧,咱家脾气最好和脾气最不好的,都让你给惹了。
你可真行。”
谢西道翻了个白眼。
“滚蛋,喝你的。”
虞邀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一个小时前的七点,某位姓折的人士就给他发消息说,已经带着早餐来到了谢家花园外围了。
等虞邀来到外面的时候,折判就在车外面等着他。
这个男人的身形很是出挑,即便是没有那张脸,也是属于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见的类型。
他察觉到虞邀来了,就把手机收起来,先给虞邀开了车门。
虞邀一眼就看见了打包好的早餐,还是带着“御南府”的LoGo。
怎么说呢,御南府全国连锁,但一定程度上,京城这种大一线城市,价格上肯定要比云城的要贵。
而且鲜少有人去那儿就为了吃一顿早饭。
可偏偏每次折判都是给他带的御南府家的。
这让虞邀不得不猜测折判的经济实力到底是多少,才会给同事一买就买御南府家的?
折判到了一个多小时了,车里的暖气一直开着。
虞邀把拉链拉下来,先尝了尝那碗山药薏米银耳羹,汤匙很精致,虞邀拿在手里的时候,像是在拿着一个工艺品。
折判从前面的镜子里看了他一会儿,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到他的嘴唇上。
昨天就是这个人的嘴唇,软软的,还挺甜。
他一边想着,一边出口问道。
“糖糖想请我去哪儿吃这顿散伙饭?”
虞邀淡定地又舀了一勺粥,语气很淡。
“你就算是不想吃,也不用说这些话来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