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不是真的冤枉,官府会给他一个公道的。”
&esp;&esp;接着就是三公子了,看着面前身姿挺拔,五官俊朗的郝三公子,魏明直接就开口了:“你可知道你大哥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esp;&esp;“不知。”
&esp;&esp;郝三公子一点也没犹豫,直接开口说道。
&esp;&esp;“他被贼人在监狱掳走,在之后我们在你家搜查了好几遍,都没人,现下倒是把人找到了,你们郝家真是厉害,不光敢让人劫狱,还让贼人去袭击百姓。”
&esp;&esp;魏明这话一出,郝三公子不自觉的多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县令居然知道真相。
&esp;&esp;其实他也是偶然知道的,兄弟好几个,他是最不受宠的,当然也是因为他不是郝老爷亲生的,若不是自己有点本事,当初亲爹为了救郝老爷牺牲了自己,手下如今一个铺子都不会有的。
&esp;&esp;跟郝家生活了这十几年了,他知道这家人有多凉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esp;&esp;那日他去本来是想去给郝老爷送账本的,没想到人还没进去,就在门口听到了那番话。
&esp;&esp;至此,他才知道,郝奇是郝老爷让人掳走了,还藏了起来,他也观察过家里人,郝夫人是肯定不知道的,其余几个也不知道,但人在哪里,他还真的不知道。
&esp;&esp;眼下家里还未分家,他就是知道了,也不能贸贸然的说出去,他还未成亲呢,这对他也不好,他也没办法去摆脱郝家。
&esp;&esp;“大人,空口无凭啊。”
&esp;&esp;魏明能猜到真相让他意外,毕竟县里没几个人把这两件事是能想在一起的。
&esp;&esp;“别人不知道,你肯定知道,这两件事到底有没有关联。”
&esp;&esp;这话一出,郝三公子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
&esp;&esp;“若是你主动说了,官府可不追究你的罪责,毕竟你也不是这郝老爷亲生的,跟郝家无任何关系,你的母亲已经去了,而你的父亲当初为了救郝老爷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但这么多年来,郝老爷对你不关心,你母亲病逝的时候可是连郎中都没有的。”
&esp;&esp;“他从未善待你们母子,不过是为了给手下装样子看,在你长大后给了你铺子,让你经管,但比起另外几个,天差地别。”
&esp;&esp;这话一出,郝三公子顺便变了脸色,魏明看了看他,就知道这事情八成是真的了,原本想炸一炸,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esp;&esp;“大人来这县里还没几年呢,怎的知道这么多?”
&esp;&esp;“说来也巧,本官是无意中知道的,我家庄子上有户人家,当初跟你娘是住在隔壁的,你娘临死的时候在家里大骂,他正好听见你家往事。”
&esp;&esp;“不过郝家到底不是一般人家,他不敢出去乱说,担心自己被报复,若不是那天本官无意中听到,也不敢相信。”
&esp;&esp;“都说你娘是外室,是最见不得人的小妾,可你该知道,你娘是什么身份吧,如果你爹当初还活着,你娘哪里会因为生病而请不起郎中病逝呢,你会成为庶子吗?”
&esp;&esp;郝三公子闻言笑了笑,他无数个夜里都在想这件事,父亲为他牺牲了性命,他善待孤儿寡母了吗?没有,他那么有钱,明明可以给她们母子生活上的帮助,可偏偏把他接走改名,不管他娘,那时候他还年幼,有心无力,时至今日,他都因为庶子的身份而被一些人瞧不起。
&esp;&esp;若是真的愿意报答兄弟的恩情,光明正大的收养也好啊,或者记在郝夫人名下,给一个堂堂正正的嫡出身份,一视同仁。
&esp;&esp;但他没有,有时候还打压他。
&esp;&esp;“我知道这两件事是他干的,这是我亲耳听到的,但是证据,我不知道,还有那管家你也别指望,且不说这二人是一丘之貉,哪怕就是他被你们抓住了,也不会供述的,肯定死认的。
&esp;&esp;“郝戴跟那江湖上的一些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大人办案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esp;&esp;郝三公子说完就出去了,魏明随后又询问了剩下两位,便回了县衙。
&esp;&esp;眼下已经是确定了,但证据哪里是那么好找的,那伙贼人都是黑衣蒙面,程缸可以指认管家,可人家也能反口说不认识他,说他是污蔑,除非能把那伙贼人找到。
&esp;&esp;“这两起事情可以确定是一伙人干的,这些人肯定还在县里,根据那天目击者的描述,有些画像已经出来了,但没有正脸只有背影和眼睛,找人难度很大啊。”
&esp;&esp;左礼说到这里有些发愁,而且县里不能一直只进不出的,那些商人都是要做生意的。
&esp;&esp;“大人,半夜我们带着人去郝家城外的几处庄子里在去查一遍,还有郝家的姻亲也不能轻视,顺便张贴告示,若是有百姓见到来历不明的人,来县衙举报可给她们奖赏。”
&esp;&esp;“这是个好法子,这伙人都不是本地人,若是隐匿在那个村里也不是没可能的,但这些可是瞒不过当地的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