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老臣有事想问可否?”正在宁多余正对腾云下手,被突如其来的厌烦声音,弄的兴趣全无。
浮靠在腾云肩膀上,拿下脸颊上丝绢,止住委咽声,看看着几步之遥,额头四周布满白发,脸面上处处褶皱,身穿朝服的老臣。
“说吧!”语气中带有不耐烦,不识相之人打断了她狩猎最佳时期。
“你真是宁承阳的四女儿?”那老臣语气和善,带着心中疑问问道。
“你认识那老东西?”宁多余离开腾云臂膀时,在他胸前摸了一把。虽有衣物遮掩,但也意味尽兴。
“……”那老臣目若呆鸡。
宁多余见那老臣还在消化她的话语,没去理会,逐自踏步走出宫门,腾云紧跟其后。
“腾云,带我去兰城最热闹的位置。”宁多余止步,似乎有些无趣,尖细脸面上有些无精打采。
“好!怎么呢?你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腾云看着宁多余有气无力,从宫内大殿到此时也不过半盏茶功夫,她浑身汗湿,脸色苍白。
未经宁多余允许,在刚刚下朝众人面前,一把打横抱起,飞跃上马车。孰不知,一个关心行动,导致身后群臣骂声连连。
半许,在马车带动下,终于来到兰城热闹非凡的地段。未下其马车,便听得行人往来脚步声、叫卖声、吆喝声、谈话声、酒楼中说戏声,现场比武打赏声……震动得宁多余顿时焕发异彩,精神满面。
一跃三尺,一脚横扫遮掩视线的车帘,立马探出脑袋,两眼直溜前方,迅急跳下马车。
“哎呦!”下跳之时,未看路面。觉身下一软软东西,似寒冬来临时,床铺中垫铺的景褥。酥酥软软,层层暖意流入肌肤。
“大婶,你打算一直占本公子便宜?”宁多余左忽右盼,终于找到声音来源。
约十八九岁,白白嫩嫩脸面,浓浓眉毛下闪着一双大眼睛,那长长睫毛伴随呼吸的平稳,一眨一眨,犹似黑夜中星子闪烁,那双大眼来回巡视在他身上的女人。镶贴着一个尖尖翘鼻子,竟如孩提般可爱。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说
起话来,声音像黄莺打蹄。
只是那墨发竟乱糟糟,犹似一个鸡窝,如若能到一只母鸡,那么定会把他头顶当作孵蛋巢穴。
宁多余因难得一见的闹市,速度过快飞身跳下,本欲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却不知,大荫下躺着晨睡的路人。待警觉之后,不能改变扑倒在熟睡之人的身躯上。
“什么?大、大婶?”宁多余那双黝黑浓密的大眼,皆不敢相信有人对年方不过二八的她叫大婶。
“大婶,本公子不太喜欢老女人,你还是赶紧起身吧。”宁多余恍然觉悟,她此刻动作,如似一好色之人,在大庭广众下,压铺在一未成年孩子身躯上。立马弹跳起身。
“你……最好闭上这张臭嘴。”宁多余伸直藕臂,弹出一根芊指,大声指骂就地而睡之人。语气中充满火药味,他既然敢说她是老女人,这小子应该活的不耐烦了。
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到得了被人说老。何况这具身体年方不过二八。何来老?趁对方还没回话,立马伸手抹了一把脸颊。
这细嫩触感,如秋波平滑。尖细小巧脸蛋,如似完美无缺的瓜子形,尖俏琼鼻,是二十一世纪整型标准,如樱桃般大小丹唇,红嫩细柔。何来老态?瞬间怒气全消,恬笑倍增。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