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闹得甚大。
柴青瞧得啧啧称奇,这场面哪怕看了几年,女人都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春水镇的俏花魁,尺寸之间夺人命,真是名不虚传!
她搓搓手,一朵蔫花有了灼灼风采,想大喊一声&ldo;笔来!&rdo;
她在看女人,女人仰着头透过那方天地也在看她。
丧了整两年,唯有此时此景,柴青眼里才会有光。
真是天生的坏胚子。
小没良心的。
俏花魁闭了眼,动情地花枝招展。
偶尔到了兴处睁眼勾引趴在房顶明目张胆偷窥的柴青,果见柴青唇畔噙笑,坏得没了边儿,眉眼一挑,双手呈托举状,好似托着两座沉甸甸的山峰。
&ldo;……&rdo;
女人臊得失了控,缓了缓,又聚起力来。
这一闹,结束时已经过去两个时辰。
如玉净白的美少年累得昏死过去,女人散漫抓过纱衣罩在肥美的身子,声音柔媚如水:&ldo;看够了没有,还不下来?&rdo;
下一刻,柴青从半敞开的窗子跳进来,小脸红扑扑的。!
第2章妙姑侄
北风呼啸的寒冬,半敞开的窗子,从窗子外跳进来的人,裹着花棉袄,细细长长地往闺房一站,和哪哪都不搭边。
遑论女人半裸着身,凌乱的床榻横着被榨干的美少年,屋子里散着隐约浓稠的香。
俏花魁绕着原地走了两圈,无限春色沿着两条笔直的腿泄开,思及那人趴在屋顶存心的戏弄,她一指戳在柴青胸口:&ldo;看过瘾了吗?&rdo;
柴青长相素净,和镇子上的小妖精们截然不同,只要她老老实实呆着,不开口说话,像极了戴孝的大家闺秀,但一开口或是一笑,味儿全变了。
又丧又坏,浑身的不安分和丧气之外的灵气涌上来,很惹眼,好比满目黄沙仅存的绿洲。
长在干涸处,独能解人渴。
爱她者欲罢不能,厌她者避之如虎。
&ldo;还行。&rdo;
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ldo;窗子关上。&rdo;女人拢了拢透明的纱衣:&ldo;冷。&rdo;
趁柴青转身之际她好整以暇盯着那身眼熟的花棉袄,想笑,又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柴青不该是这样子的。
那该是哪样子呢?
她想不明白。
左右眼前人都是柴青,丧里丧气、不修边幅的柴青。
&ldo;还冷吗?&rdo;
女人意态疏懒,不说话,噙着笑一味诱她。
柴青状若土狗地耸耸肩膀:&ldo;好姑姑,您这一身本事,用在我身上糟蹋了。&rdo;
合欢宗的首席弟子,未来的大宗主,走的是采阳补阴之道,修的是顶级媚术,多少男子为她神魂颠倒,为她性命都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