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宋瑜与晋王成了事,便册她为孺人吧。不过此女心术不正,还是叫卫国公好好管束。”
“等晋王身子好些了,朕在兵部给他寻个职位。年纪大了,也该上朝领事了。”
营营轻声应下,他摸着袖中的书信,小声将其放在书案上,“陛下,这是晋王妃那的暗卫传来的。”
“放着吧,你先退下吧。”
不一会儿,整个殿宇都静了下来,唯独有些寒风,吹动门窗,发出细细的声响。
景熙帝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拿起书信打开。
许久,他“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胸口起伏不定,“大胆!”
“反了天了!”
“狗胆包天!”
景熙帝气急了,不怒反笑,匆匆起身,“营营,出宫。”
许是因为下雨,路上行人稀少,只有道路两测的商肆还开着,添了几分热闹。
如意苑的寝室中,一片昏暗。
徐氏从睡梦中醒来,身子非但没有轻快,反倒更沉重了。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把身上的丝衾向下拉拉,在上面摸索着自己的外衣。
摸到熟悉衣领,轻轻一拉。
嗯?没拽动?
徐氏微微起身,便见自己榻边还坐着一个人,她吓了一跳,“月白,群青?你怎么不吱声。”
许是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些迷糊,徐氏拽了拽衣服,轻斥道:“你坐到我衣服了。”
那人轻轻起身,她便将衣服拉了上来。
只是被窗外天色轻轻一照。
徐氏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把衣服抱在胸前,“你你来干嘛。”
一只宽大的手握住了她的脖子。
徐氏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去掰那只大手。可他虽然只是松松束着,并未用力,她却怎么也撼动不了那只手,反倒把自己热出一点细汗。
她卸了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向后一躺,“你掐,你掐死我吧。”
“早掐死,早投胎。”
“朕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怎么这么会说?”景熙帝靠在她身侧的案桌上,两人除了那只手,并无其余身体接触。
徐氏不想说话。
“嗯?”温热气息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脖颈处摩挲着,徐氏的身子本能的颤抖着,心脏怦怦怦地狂跳。
她开了口,仍然嘴硬,“可见人的潜能是无穷的。”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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