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们两个风尘女子,能有什么本事救人?我们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拿什么去救人?在双子城种种地方,只有有钱有地位的人,才能够畅通无阻。没钱没势的,那就蹲墙角等死吧!”戴粤粤说着,开始摆弄那只金色的钢笔。
意如心理明白,同凤来仪的姑娘谈交情,那就像是和尚脑袋上找头发。见异思迁是她们的招牌,人走茶凉才是家常便饭。要想说动她们,就必须有足够的利益,才能让鱼儿上钩。
除了戴粤粤,意如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什么人,能够帮助自己。刚才戴粤粤的一番话,还真提醒了意如姑娘。
意如心中陡然一颤,恍然大悟般的说道:“这可不一定,你提醒了我!”
“呃?什么不一定?我提醒你什么?”戴粤粤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意如这是在说什么。
“我们这就去找长公主,说不定她有办法救他们出来。”意如说道。
“等等,等待!意如姐姐,你晚饭吃多啦?撑糊涂了?什么长公主?怎么尽说昏话?不会是被那小白脸,给迷住了心窍吧!我们可是勾*引男人的,不是让男人勾*引我们,你有没有搞错,还真是犯*贱……”戴粤粤不明白意如这是怎么了,只认为意如是被烧晕了头尽说昏话。
平日里不管别的男人,如何在意如面前献殷勤,意如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爱搭不理的样子,据说就连东北王的面子,她都不给。
她目空一切的冷傲,让她在不经意间,俘获了更多男人的爱慕之心,可她却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今天意如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对这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格外关心。虽说他们的确是有钱又敞亮的主,可在这双子城内,就凭意如的花容月貌,肯为她出钱的主那也是数不胜数。
她不会是真看上那小白脸了吧?戴粤粤越发的肯定这一点。
戴粤粤相信十有**不会有错,哪个女人不怀春,如此风华正茂的年岁,正是花前月下,郎情妾意的时候。
谁都知道意如眼光甚高,那小白脸的俏模样,天生就是**女人的主。要是自己也能同他翻云覆雨一番,就算是让自己倒贴几个钱,那也是可以考虑的。女人与女人之间,似乎并没有太多不同,戴粤粤自己都有这种想法,更何况是同那帅哥一夜缠*绵的意如呢。
那家伙不但模样俊俏,身材也非常魁梧,想必那货不比驴小,翻云覆雨的功夫,必定也是出神入化。这个才让我们矜持的意如姐姐念念不忘,仅仅才一个晚上就害了相思病。
都说女人多情种,要真是动了春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看样子自己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为情所困的女人,是这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她可不敢在这种时候,得罪这位意如姐姐。
为了自己的情郎,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真想不到这钓鱼的人,反被鱼儿给钓走了。
都说欢场无真情,情海是苦海,回头是岸。若真是这样,将来的日子可不妙。
如今连什么长公主,都被意如给搬出来了,看来意如这次还真是病的不轻。
“唉!我没有骗你,只是你不知道。昨天我在外面逛街的时候,亲眼见到这两个人和长公主坐在同一辆车上,而且长公主还亲自给他们驾车。不仅只是我一个人,我想还有不少人,当时定然也看到了。所以他们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这种时候要是我们帮了他们,将来他们一定不会亏待了我们。”意如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一番话来。
“乖乖!原来还有这么回事,难怪这两个苏联人,出手如此大方。”戴粤粤听完了意如的话,这才算是如梦方醒。
“那还用说,在这双子城,除了东北王,还有谁比长公主更尊贵,所以不用问也知道,他们必定是显赫的人物。”意如见戴粤粤双眼发亮,就知道这事情有门。
“姐姐也不早说,我还以为姐姐是犯了花*痴,没想到这里面,原来还有攀龙附凤的事儿。这件事要是我们姐妹办好了,那可是一箭双雕的美事!那东北王早已是朽木不堪,谁都看得出来他时日无多。我说姐姐怎么连东北王的面子都不肯给,原来还有这么一手真是高明!真是高明!”戴粤粤痴痴地笑着说道。
“这又从何说起?我哪有什么一手?”意如不解的问,她还真有些不知道,戴粤粤在说什么。
“那东北王,又老又丑,估计也没什么劲,谁知道他还竖不竖的起来。要是姐姐跟了他,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像是守活寡似的,哪有在凤来仪快活。更重要的是,那东北王,没几天活头了,将来的双子城,还不是长公主的。姐姐要是做了长公主的后娘,一旦老家伙一命呜呼,长公主执掌大权,姐姐将来可就没好日过了。我看那小白脸,一定是长公主的姘*头。姐姐这一招可太妙了,长公主宠着那小白脸,那小白脸宠着姐姐,真可谓是财色双收。不仅攀上了双子城的掌权人,还得了这么一个漂亮俊美的小子,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到时候我们姐妹,可就是这双子城里的无冕之王,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姐妹,我一定让要那些臭男人,给我趴在地上学狗叫,还要他们舔我的脚丫子!想想就叫人开心,哈哈,哈哈哈!”戴粤粤憧憬在自己无限的遐想之中。
“你在胡说什么!!”意如咧着嘴,不知道戴粤粤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对,对,对!是我不好,我的后半生可全指望姐姐了,我们还是先研究研究,怎么救人吧!”戴粤粤满脸赔笑的说道。
“你先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意如显得有些生气。
“哎呦!我的好姐姐,我的亲姐姐,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我们还是快想法子救人,要是咨议局那些不举的老头,不问青红皂白,先来个手起刀落,我们想什么都太迟了。”戴粤粤仍旧满脸赔笑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所以才找你来商议。”意如摇摇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