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待了几分钟,关瓷回到座位上。
商务车厢之间座椅和座椅的距离很宽敞,见关瓷回来了,商颂川伸长脖子道:“谁的电话?”
关瓷把手机搁到一旁,笑着回道:“家里人,今天周末。”
商颂川还想再问两句,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和关瓷之间的座椅隔着半臂的距离,关瓷看不见他的来电显示,但商颂川接通电话后就笑着叫了一声丁瑶。
翻杂志的手停住,关瓷听见商颂川的声音,很清晰。
“不用谢,小事一桩。”商颂川很爽朗。
丁瑶说了什么关瓷没听见,但又听见商颂川说,“行啊,我就等你回国,再请我吃饭了。”
关瓷没听后面的话,但也能知道两人说了好一会儿,商颂川才结束了通话。
他侧头,望着高铁窗外的风景,因为是南方,九月份,外面的树木山林的依旧冒着苍翠的颜色。
忽然,商颂川叫了他一声。
关瓷转过头。
商颂川眼睛是弯着的:“关瓷,你晚上没安排吧,晚上也一起吃饭吧,还是去荣德,他这周好像研发了两个新菜品,不过你不想去荣德吃晚饭,我们换一家别的餐厅也行。”
关瓷:“抱歉,商总,我今天晚上有安排了。”
“有安排了?”
“嗯,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关瓷道。
“那明天呢?明天你想要去攀岩馆攀岩吗?或者想打壁球吗?运动完正好一起去吃饭。”
关瓷说:“商总,我明天想休息。”
关瓷黑密的眼睫往上抬起,说:“不想出门。”
“行吧。”商颂川后背后仰,靠着皮质座椅的靠背,语气有些感慨,“我们关助真难约。”
关瓷垂下头,心情平静地想,你个交际花倒是很好约。
关瓷晚上的确有约了,也不是约会,王雪芽前段时间诊断出怀孕,最近胎位不稳在妇幼住院,关瓷打算回家洗漱后去医院探望她。
而第二天是真的没事,打算在家里休息。
上午关瓷给家里做了个彻底清洁,还给酒酒洗了个澡。
清点完保险箱里的财产后,关瓷接到了赵有泽的电话,“关瓷,下午打球吗?”
“什么球?”
“羽毛球啊。”赵有泽洋洋得意道,“我最近一个月都在运动,我告诉你,我八块腹肌都出来两块了,你今天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和赵有泽的相处是很轻松的,酒酒已经趴在猫窝里睡熟了,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关瓷的呼吸声,“行,几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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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聪今下午把商颂川约出来了,他最近在追一个读研的女生,那个女生非常喜欢一个网球运动员,陈聪今天就把商颂川约出来打网球了。
商颂川这狗比运动天赋出众,什么都玩的挺好。
在网球馆里练习了两个多小时,陈聪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告饶道:“行了,哥,今天就到这儿。”
“行啊。”两人擦了擦汗,拿上球拍走出网球馆。
他们来的网球馆是在某个运动场馆的四楼,这个运动场馆收费不算很便宜,但运动设施丰富,周末来玩的客人不算少。
两人坐电梯下楼,电梯是透明玻璃的,还没下到一楼,陈聪盯着一楼某个地方,叫了声颂哥,“颂哥,你看那个人,是关瓷吧。”
陈聪说:“他还挺喜欢来这里打羽毛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