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朝喧哗起来。
镇国公自然也听闻了传言,得知谢太傅不被气的吐血,他可不管叶南嫣适合目的,反正挡不住他喜悦的心情。
可如今这老匹夫竟然敢告状,他立即跳出来,骂道:“你这个老匹夫,果然心眼比针小,一把年纪了,一丁点小事还要搞到陛下面前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太傅冷眼瞥了他一眼,怒道:“镇国公觉得是一丁点小事?可本官多年的清誉却被毁于一旦。”
说完,他便不再理睬镇国公,转而看向皇帝,略带哭腔的道:“陛下,靖王妃妄图用权势压迫臣,非要臣将谢家女嫁与靖王为妾,就连还未及笄的闺女都打上了主意。”
谢太傅自然不能说,他是被叶南嫣不要脸以及理所应当的态度气到吐血,告状自然就得完严重的地方叙述。
然而此言一出,引来一片嘲笑声,不等武将这边开口,顾相便嘲讽。
“太傅大人真是没有半点度量。”顾相往前走了一步,恭敬的对皇上行了一礼,“回禀陛下,昨日我家夫人也在场,靖王妃言辞确实有些不当,但并没有拿权势逼迫太傅大人。”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顾相就算不喜靖王夫妻,但此时此刻他自然更想气死谢太傅。
“顾相大人可真会睁眼说瞎话,昨日令夫人,可是王妃请去的媒人……”
两人争吵了好一会儿,最终顾相败下阵来,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还是不甘的道:“就算靖王妃态度不好,太傅大人直接拒绝了便是,何必和一个小辈较真。”
还是暗讽他小心眼。
谢太傅深吸一口气,顿时老泪纵横的朝皇帝跪下,“陛下可得为老臣做主,分明就是靖王妃以权压人,这便也罢了,却还在背后污蔑老臣。”
这才是他心中最痛恨的事,才连脸皮都不要的在朝堂上闹事。
皇上心中暗爽的不得了,但面上却不显,愁眉苦脸的看着萧洛珹,似乎不知如何解决此事,才能平息谢太傅的怒火。
萧洛珹低垂着头,装作没有看见皇帝的为难。
大殿上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沉默了好一会儿,皇帝微微叹了口气,“谢爱卿快快起来,这事确实是靖王妃处理得不够妥当,爱卿看在她年纪尚小的份上,就不要与她计较。”
“不计较?难道老陈百年后还要给世人留下个小心眼的印象?”谢太傅不愿,他经营了一辈子的好名声,要因这件事情给毁了,他如何甘心。
皇帝挑眉:“那依谢太傅之意,该如何解决?”
谢太傅道:“靖王靖王妃,必须给臣道歉,必须要挽回臣的名声。”
道歉倒是好说,但是挽回名声,这要怎么挽回?
皇帝的目光再次看向萧洛珹,见他淡定的站着,似乎谢太傅状告的事情与他无关似的。
皇帝咳嗽一声,提醒道:“靖王,你以为如何?”
萧洛珹这才如梦初醒,他拱手朝着谢太傅作揖,“太傅大人,是本王和王妃不懂事,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们计较。”
他态度诚恳,挑出半分错来,然而一句不懂事,谢太傅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四皇子党的大人们见状,个个站出来指责萧洛珹。
“靖王此话是何意,难道因为年纪小就可以胡作非为?”
“求取谢家女不成,靖王竟然公然挑衅,在一句不懂事,难道就想轻易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