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悬一线的苹无奇,情急之下激活了局思宁给的保命符,一阵白光乍现,符箓顺着灵气吸附上了苹无奇的千机道袍之上一个爆闪
“嘭”
苹无奇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影中迈步出来一一条笔直的大长腿,如果苹无奇还在肯定能认出这条腿,哦不!认出这张脸,正是安王身边那个大长腿宫女血娥!
血娥伏击失败,一脸沮丧和不可思议,本来动用两张大杀器一张中级灵符风削骨,和一张高级灵符雷灭魂。居然能在绝杀之境地让他跑了,亏了符,内心更是十分不甘,没办法只能回安王府复命,安王听血娥汇报说废了两张高级灵符人还跑了,暴跳如雷,盛怒之下取了血娥的元阴真身,一夜狂虐。
第二天,太监们打扫战场,一个个心惊肉跳,蜡烛也烧干了,桌子也碎了,一片狼藉,酒气熏天。四五个宫女抬把血娥抬出王爷的寝室,后面跟了两个医者。
安王洗漱一番来到柒宣文那个屋子,柒宣文昨晚就得到消息说苹无奇跑了,吓的裤子缠了好几层,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改好的奏折,等着安王查阅。
安王打了个哈气,拿过奏折看了几眼说:“行了,我去上朝,你准备后面的事,另外加派人手搜寻苹无奇下落,他知道的有点多了,你懂的”柒宣文嘴都颤音了:“似的,往也,我妈上去办”
安王被他这么一句逗乐了:“呵呵,叫你妈干什么,你这么大人还办不了?哈哈,哈哈”安王笑的很爽朗,柒宣文听的确是很惊悚
上洲皇城正殿
上洲皇坐在书案后的龙椅,今天一看就是心情欠佳,因为几乎和安王得到无剑山的消息差不多的时间,上洲皇一夜没睡,烦躁的快吐血了,天没亮,居然早早的就上金殿等着大朝会商量对策。他这还没开口,文班转查百官的监察正使出班跪倒山呼:“臣,有本启奏!”
上洲皇一看是他,想了想还是给了太监一个眼神,身下方的执事太监赶紧下去把奏折呈给上洲皇,趁上洲皇翻看时,监察正使说道:
臣参周昌密藏私兵意图谋反,
臣参周昌父子私贩甲奴军械谋取利益
臣参周朝贺天秤武赛欺君罔上,
臣参周贵妃与禁军王旗悠然,淫乱后宫!
哗—哗—哗
众大臣都被这四连奏打懵了,一片交头接耳,悉悉索索,除了惊讶吃惊找不出第三个表情。
周昌反应不慢,赶紧出列跪倒就磕头,口喊了一声冤枉,请陛下明察,
这时安王一个眼神给了后排几个人,后面几个低阶工事立马出班跪倒手捧奏折一起山呼:臣等有证据,臣有人证,臣有口供!突然的风向打了国丈周昌一个措手不及,上洲皇一夜没睡有点心烦,没想那么多直接说道:“奏章先收下,等周朝贺回来一同审问!”
安王一听,心想:“不行,不能散朝,你走了,你回去周家那娘们扭两下,周家又搬不到了一起白费了。”立马出班拱手道:“启禀陛下,周朝贺已在无剑山为国捐躯了!”
安王一句石破惊天!上洲皇和周昌只知道周朝贺败了,卫国胜出得到十年话语权,但没有消息证明周朝贺死了,最周昌听的似信非信连连说不可能。上洲皇对安王说:“安王,兹事体大,你是如何得知。”
安王就像背稿子一样开始了朗诵式表演:“陛下,臣,昨夜被人暗杀!”(一众大臣一片哗然)安王接着说:“杀手是今年进士编纂苹无奇,苹无奇此人身份复杂,臣现已查明,苹无奇前身北拳山江湖盟主化名向求败,又与我朝周昌父子勾结科举取巧谋取官位接近于臣,窃的我上洲国无剑山兵力情报,周昌父子将情报卖于他国,苹无奇因分赃不均调派江湖人士破坏无剑山国事,行刺周朝贺,周朝贺力有不敌深陷重围身亡,臣得知消息本打算连夜举报,但奈何被苹无奇先发制人暗杀臣,虽然臣侥幸得活但院内护卫多有死伤,不过现下殿外有一幸存者可以为证,请吾皇陛下明察,臣。咳咳。”装做受伤咳咳两声便不再说话了
上洲皇还在看弹劾的折子,一边看一边听安王的讲述,一时难辨真伪,但折子上的和安王的话让他心惊不已,原以为周家就是贪财好色而已,没想到要动摇他上洲国根本!孰不可忍!
便说道:“让证人进来”几个太监赶紧去了门外,没一会几个人抬着一个门板就进来,众大臣一看门板上躺了一个女子,纷纷侧目,不是不好意思看,是实在没人样了,一张烧的破破烂烂的上洲军旗盖在女子身上,只盖住了部分隐私部位,但胸口以上,血洞迷连,斑斑血渍还没干透,两条大长腿有一条几乎变形了,条条勒痕触目惊心。
头发散乱,脸都是肿的,嗯嗯啊啊的疼的直哼哼,所有人包括上洲皇无一例外的同情这个女子遭的大难,但只有安王面无表情但眼里精光四射,看着自己的作品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咽了一下唾沫。门板上的女人正是刺杀苹无奇失败的血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