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在学校这样抱的!
傅司琛要是有女儿了,一定是个女儿奴!
他们进电梯后,舒质文才走出来。
他疑惑地盯着电梯,总觉得这叔侄之间的亲密程度,已经超出了正常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桑栀顶着众老师的好奇目光,被傅司琛抱着走出办公楼。
还好车就停在楼前,不然在学校里碰见熟人,她就没法儿见人了!
上车后,一路上傅司琛都再没说话。
桑栀知道他生气了,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身旁,偷偷给舒质文发了消息,让他好好准备“理律杯”。
却不知,她的动作,都被傅司琛收进了眼底。
桑栀只觉得车内的气氛,突然就极有压迫感。
到了傅家,傅司琛下车后,径直走进大门。
桑栀小跑跟上去,抓住他衣袖,轻轻扯了扯:“傅叔叔,对不起嘛。”
庄重的大门前,高大沉稳的男人转身,深邃的目光落到桑栀脸上,他平和开口:“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桑栀搅着手指,乖乖回答:“我不该用傅叔叔捐赠的东西,去挟恩校长帮我朋友。”
这事儿真挺没品的,她自己说着都脸红了。
傅司琛却随和道:“那是以你的名义所捐,该怎样利用,都无可厚非。”
那是为什么?
桑栀好奇又疑惑,但不敢问,怕火上浇油。
傅司琛看着她,沉磁的声调好整以暇:“那位叫舒质文的法学生,跟只只是高中同学吧?”
桑栀一顿,小声回答:“嗯。”
这勾起了桑栀羞耻的回忆,当初沈星宇故意在傅司琛面前提舒质文,被他用难堪的手段惩罚了一遭。
没想到,傅司琛这样日理万机的人,还记得这个名字。
傅司琛自然地问:“只只喜欢他?”
桑栀果断摇头:“不喜欢。”
她如今跟舒质文,只是朋友。
高中时,舒质文帮助过她,如今他被人顶替,她当然也要帮他。
傅司琛微笑:“只只不要多想,如今我作为你的长辈,对你身边的人自然要上心。”
“上心”两个字,让桑栀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让她忽略掉了心里划过的一丝奇怪。
傅司琛居高临下地注视她,话音一转:“京大学院艺术节到了,你不好好学习准备,整天跟着朋友胡乱鬼混,像什么话?”
就是训人,他的语气也是斯文柔和的,听起来像在跟小朋友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