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获得自由的隐诚惶诚恐地问:“日向大人找风柱大人是有要事吗?如果风柱大人回来了的话,我会向他报告……”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跟他说一声我来过也可以。”她说,想了想后,她又补上:“告诉他我下次再来,麻烦了。”
隐鞠躬,“好的!日向大人请慢走!”
日向见鸟绕了个弯,最后还是回到了时透无一郎的住处。她进门前就看到了他坐在庭院的屋檐下,不知道在看什么。
“见鸟。”
日向见鸟本来准备从玄关那边进屋的,但是时透无一郎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向了她,并且直接叫住了她。
他又直接叫她的名字了。
她应了声,问:“怎么了?”
时透无一郎走过来,盯了她半天,在日向见鸟再次出声问他之前,伸手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头。
“不要皱眉。”
日向见鸟懵了,她跟时透无一郎好像还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他只是说了简单的一句话而已,甚至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但是她突然好像没那么烦躁了。
反应过来之后,她有点怀疑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时透无一郎。
“你……”
“在蝶屋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为什么?”他像是单纯疑惑,“是讨厌谁吗?”
讨厌谁?
日向见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不,我没有讨厌的人。”她缓缓地说,“我只是单纯地生自己的气。”
“为什么?”
“……”
时透无一郎是这样喜欢追究到底的人吗?日向见鸟再一次怀疑起面前这个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了。
“不为什么。”她想了想,补上:“无一郎。”
受甘露寺蜜璃和蝴蝶忍的影响,她对称呼的方式产生了“应该要礼尚往来”的认知。
大概是发现她拒绝回答的意思很明显了,时透无一郎难得体贴地缄默了。
日向见鸟越过他往屋里走。
没等她越过去,她的手就被时透无一郎抓住了。
“……?”日向见鸟迟疑地看了眼他的手,又看看他,问:“怎么了?”
“我以前……有没有见过你?”
日向见鸟:?
“你是说最终选拔之前吗?我们在蝶屋见过一次……”
“不,不是。”
时透无一郎毫不犹豫地否认了,他说:“是更早之前,我被送到蝶屋之前——”
他越说却越迷茫。
“在那之前吗?”日向见鸟几乎不用思考,“如果是在那之前的话,我们绝对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