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
姬青脸黑的快,暖的也快,关门功夫,已经调好了颜色。接着这姐姐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一遍,最后目光落我手腕戴的串珠上了。
“沉香!好像还是奇楠香……哇老弟,你这是大奖了,还是搞了多大的生意。这么奢侈的东西,你戴在身上?”
我一愣,抬起手来看了看说:“奢侈吗?”
姬青嘴角一抽:“你要觉得不奢侈,姐订做一个跟你这一样大小的纯金的跟你换。”
我一捂手腕:“不换!”
姬青:“哼!小家子气。”
我笑了:“反正我是你的小老弟,我就小了,怎么着吧。”
姬青噗嗤一乐,末了嗔怪相半地白我一眼说:“哼,真是个小冤家。”
我全当没听着,爱咋说咋说。
就这么,姬青在前带路,给我领到她的茶台子前。
我说:“今天,请我喝什么好茶呀。”
姬青:“搞了读,陈年的铁观音,焙过三四次火呢。养胃,助消化,行气血。”
我说:“好,那真得好好尝尝。”
说话音,这就坐下,然后姬青摆弄石质茶海上的家什事,转眼功夫,给我弄了一道茶。
我品了一口。
很好喝。
就这么,走了几道茶。
最后我放杯子对姬青说:“今天请我来,好像不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姬青搬弄了一下手的东西,接着拿过一个蜜蜡的小把件,放到手里摩挲着对我说:“嗯,你别说,姐这还真有事儿要跟你商量呢。”
我说:“直讲吧。”
姬青:“我这,认识了一个患者,症挺急的,所以就给你打电话过来了……”
我说:“怎么个急症啊,症这么急,你还整这些事儿。”
姬青尴尬一笑。
接着她说:“我有个女徒弟,我带出来的,也是卖药酒的。今天上午,她一个客户的孩子在学校跟人玩儿,那几个熊孩子欺负他,把他两手背起,让头卡在另一个人的两腿间。”
“后来,来了一个老师制止。可那个客户孩子,突然就仰过头去,不醒人事了。”
“现在,人在医院呢,说可能会突发血气胸,要开刀。”
我说:“这么急的事儿,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姬青显的不好意思:“我,我这不是想……”
我说:“行了,别的不用说了,这病好治。你那女弟子是卖药酒的吧。”
姬青:“嗯。”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三七,三钱量,研粉,调水给那孩子服下,三次,即可痊愈。”
姬青一挑眉:“原理呢?”
我说:“那孩子,让人制住,着急挣扎,一股子热血窜到胸隔。后来老师制止,但热血停在那儿了,是以呼吸不畅,四体僵直,头脑昏迷。”
“三七一味,化血除淤,即可治愈。”
姬青听完,她端端正正地给我奉了一道茶说:“老弟,果然医家高人,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姐姐我佩服!”
我接过茶笑说:“那孩子是不是早就给治好了?”
姬青笑了:“上午,我听说这事儿,就让徒弟用药给医好了,现在,仍在学校上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