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唐枝软软地出声,让他动快些。男人才有了几分熟悉的样子,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横行起来,操弄的力度之大让她的小腹近乎都透出了他的形状。
她的腿被他从身后抬起,屁股高高翘起,迎接着他急风骤雨般地涌动。少女的穴口被撑的满满当当,性器上沾满了水液与白浊。他总是会突然抽离,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没入,不放过每一声她的娇啼。
他动的频率更快了,手指模仿着在她身体里抽插的频率,入侵着她微张的檀口,戏弄着她的舌头。
她的头被迫昂起,两张嘴都在遭受着他的抽插。太久了,她的身体记忆停留在三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因为给自己也毫不吝啬地下了药,又有酒精的催眠,导致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在药效下才那么敏感。
但从他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花穴就开始不停地吐出水来,能感觉到的只剩下那处在不停地承受着他的冲撞的连绵快感。他强迫自己跪趴在床前,进入的姿态毫不留情,每一次的进入都顶得她几乎离地,快感来的又急又凶,她只感觉自己在云端上,像软绵绵的布娃娃被摆弄成合适的形状,好让他进得更深。
汁液四溅,水乳交融,所思所想都只剩下这场性爱。
唐枝在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中,突然发现他总是从背后环抱着她,仿佛是在躲避她的眼睛。一切都是在身后进行,但她很快又在他的攻势里败下阵来,只有哭叫着哀求的份儿了。
“枝枝,枝枝。”他突然开口叫她,声音喑哑,带着浓厚的情欲,在她的耳畔喘息间就要射出来了,他用尽最后的理智,控制着想要在那一瞬间拔出来,却感受到她的花穴突然的绞缠,像在……挽留他。
女孩的全身都湿透了,分不清是汗还是她的水。她被姜卑抱坐在腿上,两条腿被大力地掰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性器在自己的穴中不停地顶弄。水声靡靡,女孩儿在最后关头又一次呜咽着喷出了更多的水液,他来不及拔出,就全部射进了那温暖处。
真的要疯了。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项里,紧紧圈住了她的身体,直到感觉到那具娇躯不再颤抖,知道她的余韵过去,才保持着那姿势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去寻找她的唇,然后轻吻她的额头。看着她沉沉睡去,才起身弄了湿毛巾来给她擦拭。
清理干净一切,他赤裸身体靠在床头,看着熟睡的唐枝,抚摸她的长发。
他真希望自己不是自己。
是一个能够足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的人。
成为谁都好,一个同学,一个朋友,只要可以追求她,陪伴她,一切顺理成章的进行,她拉他进入这场游戏,他却只能以一个永远的旁观者的身份亲吻她,占有她。在无人的房间里,在她听不见看不到的时刻,隐晦将自己的爱意表达到极致。
犯罪者,不该害怕地狱接近。既然下定了决心,最好就一直错下去,哪怕片刻的偷欢会带来万劫不复的后果。
他用手臂紧紧箍住她,用最紧密的姿势贴合着她的身体,直到沉沉睡去。
现在,他不要醒。
唐枝醒了,但她不敢乱动。只要稍稍有想要挪动身体的意思,身后的人就会把她搂得更紧。他的鼻息温暖,就喷在她的颈窝处,手臂被她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搂在她的腰间,严丝合缝。
他的胸膛自然的起伏着,随着呼吸一同被感觉到的,还有他抵在臀上的东西,不仅滚烫,而且坚硬。
唐枝如临大敌,身体更加僵硬,只敢一点一点的扭动,妄图从他的手臂下脱身。
不过,搭在身上的这条手臂虽然很重,但是线条流畅又饱满,倒是很好看,色从胆边生,她戳了一下,手感不错,偷偷瞄了一眼,姜卑好像还没醒,再戳一下。
她偷笑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睁开了眼。
“唔。”突然被搂得更紧,胸前的柔软被挤成一团,她轻哼了一声,难耐地想从他的钳制中挣脱。
“别乱动。”
他的声音低沉缱绻,带着刚刚睡醒的浓重鼻音。唐枝迅速拉起了被子,盖住了前胸的风景,然后尴尬的笑了两声。
姜卑只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得更深,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的发香,用下巴蹭了两下她颈间的皮肤,然后嘴唇轻啄了一口。
胡茬刮过的皮肤有些痒,热意从颈间向上涌,她的面颊很快全红了,眼尾还泛着未曾褪去的潮气。
唐枝恨不能将头全部埋入被子里,才能躲避耳畔响起的姜卑的轻笑。
他果断地起身,向浴室走去。
没想到唐枝的反应那么大,她从被子里突然跳起,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又尖叫着躲了回去。
“你去哪!”
焦急溢于言表,还硬着头皮装作镇定。
姜卑就那么转身,上下皆是不着寸缕。他抬了抬下巴,大大咧咧地叉腰,将挺立的下身完整的展现在她面前,看着她连耳尖都是粉红的,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
“洗澡,一起?”
尾音上翘,他的心情显然很好。看见女孩慌乱地捂住眼睛,笑容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