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他。
无法解释自己为何没有甩开她的手。
天马将人带回住处。
相当高级的大楼。
他有洁癖,打扫得非常整齐,东西很少,毫无生活感。
少女跟男人独处,一点也不害怕,大眼好奇地不停打量。
天马简短交代几句,便去忙自己的事。
等她觉得无聊,就会走掉了,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少女住了下来。
像一只主动黏过来的猫。
她穿天马不要的衣服,用他的耳机听音乐,或是拿白纸用铅笔画画,过得很自由自在。
天马向来亲手做饭,顺便养她一个也没差,如果能够把人当宠物,她就是一只小白猫,不烦不吵闹,只是乖乖待一旁玩。
他作曲时,她安静在旁边陪伴。
下课回家,她会开心的来迎接。
天马还养成了一个新习惯。
抱着瘦骨嶙峋的她,一起听音乐。
她小小一只,体温略低,身上没几两肉,但是天马挺喜欢抱住她的感觉。
干干净净,像是无性的天使。
天马必须老实承认,有她在,比孤独一个人好多了。
他不问少女的背景,就这样收留了她,直到初冬,宙才回来。
看到少女,宙蹙眉觉得有点眼熟。
他问天马是女友吗,天马冷淡回答是宠物。
宙没再多说什么,短暂停留一下就又离开了天马。
当晚,少女敲了天马的房门。
她走进房间,除掉T恤与短裤,底下没有内衣,脱两件衣服就裸了。
天马静静注视她的身体。
极瘦极白,胸几乎没发育,一点点隆起而已,雌户也是,无毛又单薄。
这不是会引起男人欲望的身体。
但是符合天马的喜好。他讨厌肉感的女性,在他眼中,丰满的乳房就是两团脂肪,嫌它油腻腻。
他向来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觉得还不若音乐来得有魅力。
但少女脆弱苍白的身躯,意外引起他的好奇。
他让她上了床。
生平初次,他插入人体,体验到性的魔幻快乐。
这跟自渎完全不同。
少女膣内紧绷得不可思议,他才进去就险些射精,处女的血弄脏他白色床单,但他毫不在乎,垂睫看她痛得满脸是泪,感到残忍的快意。
第一次没有很久,他射在她体内,拔出沾染少女鲜血的茎,让她回去睡沙发,冲澡更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