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霢的媚药太过厉害,爹爹都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抽出花穴的肉物依然粗大挺拔。
“殊儿,爹爹……爹爹不是有意的……”爹爹的眼眸无意瞥见我被他抓红的乳肉,暗哑著嗓子,歉然开口。脸颊红通,气质依然纤尘不染。
爹爹又睨了我带著水液的身子一眼,很不自然的马上转过头去,柔声道,“殊儿,你把身子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爹爹,我……”爹爹,我的身子现在动不了了。
我这一身的水液,不知道是雨水多些,还是汗水多些。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要是没有弄干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生病的。只是做了这麽多次,我现在浑身发软,哪里还能动弹的了?
“殊儿,是动不了了?”爹爹知道我想说什麽,抓起床榻上的床单,歪过头,包裹住我的身子帮我擦拭著身子。
“爹爹……”我瞠目结舌,在我的心里,爹爹一直是个心思缜密、情绪深藏的人,不想今日却见到他不同的一面──会害羞、会不自在。虽然爹爹还是爹爹,可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却完全不同与往日的他。
20未雨绸缪
“爹爹?”爹爹拉住我想去做饭的身姿。
“风霢给我们准备的东西,我们不能吃。”风霢此人诡计多端,用毒的手段高明,他不得不防。已经吃过他一次亏了,他岂能再吃上一次?
“爹爹是当心这食物里面下有媚药麽?”我回过头去,注视著爹爹。“可是,里面明明没有毒啊?”
我用头上的银钗试过了,没有发现银钗变黑。
“有毒没毒,有时候不是眼睛能看清楚的。”百里卿笑闭目说道,再睁眼时眼底已经是深寒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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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从树林里抓来了两只老鼠。一只公老鼠、一母老鼠。
“爹爹,您抓老鼠做什麽?”我好奇地问道。
“做实验。”爹爹回道。
他把这两只老鼠放进他做好的木栏小笼子里,然後扣起小门。
“殊儿,肚子饿了吧?我们吃些野果子。”爹爹从他的衣袖里取出几个青绿的野果子放在我手中。
然後他回过头去,将风霢留给我们的食物给这两只老鼠吃了起来。
我虽然现在还不太了解,但是我相信爹爹这麽做定有他的原因。
过了一个时辰後,状况来了,只见那两只老鼠像著了魔般的在我们的面前交配了起来。
我神情大骇,“爹爹?这是?风霢在这里下了春药?”
“事情恐怕没有我们看到的这麽简单。”爹爹深锁眉头。
见爹爹此态度,我亦不多闻,只是瞪著手中的青色果子发呆,“爹爹,你摘果子时有没有洗手?”
“殊儿是怀疑风霢还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爹爹眸中精光一闪。殊儿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嗯,我来时并没有种媚药,可是接触到这个屋子和爹爹的身体时就立刻中药了。”我敛眼,举指点唇。
爹爹眉间阴冷,“这些食物别吃,我们尽快从这屋子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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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和爹爹只带了一些食物、提著两只白老鼠,就出茅屋。
此时雨早已停了多时,不然我们岂不是无处躲藏?
爹爹和我忍著冰冷的溪水先後洗了澡,又把洗好的衣物挂在火堆旁边架起的木叉上烤。
篝火熊熊,浓烟弥漫,冲天的火光,肆虐燃烧。
爹爹的面容在火光中突明突暗,分外俊美。
我卷曲著身子蹲进火堆边,我扯来自己的头发到胸前巧妙遮盖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寒风掠过,我的身子簌簌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爹爹优雅从容蹲在我身旁,墨黑光泽的发丝亦遮盖住他重要的部位。
虽然是父女,但是毕竟是赤诚相对,气氛尴尬,我的眼睛亦不知该往哪儿瞧去,於是我只能找话题,“爹爹,风霢此番作为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