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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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珈脑子当场宕机,短路。
生崽
男人从身后环着她,结实臂膀勒得紧紧的,像是将她刻入骨髓,下巴抵在她脸颊时,新冒出的青茬扎得她又痒又麻。
沈暮尧侧眸望她,神情懒怠散漫,大掌贴着她小肚子,轻哂:“咱俩要毕业就结婚,我们的乖崽出门都能给你拎包了。”
迟珈被他无赖的话弄得脸有点红。
这人偏偏还凑在她耳边用他的低音炮轰。炸她。
“什么乖崽。”
她也攻击着男人的腰,“你怎么知道是乖的而不是跟你一样老叛逆。”
沈暮尧握住她戳他的手,拉过唇边嘬了口,闷笑:“怎么不是乖崽?”
男人撩了下眼皮,定定地落在她面颊,忽地眉骨抬起,语气慢悠悠的,也极不正经,还很嚣张:“我家小乖的崽,那不就是乖崽?”
迟珈大脑空白了一秒钟,旋即呼吸都困难。
脑海里浮现着多年前,他在床上最喜欢唤她小乖。
一声又一声,在她耳畔唤她。
懒洋洋的嗓音直磨得她耳朵发痒。
这人浑身带着痞气又无赖的气质,说起来话也放浪的不行。
没有人能不被这样混不吝的人吸引。
沈暮尧指了指迟迟暮暮旁边的小圆缸,瞥她:“去看吧,我们的小鱼苗崽。”
迟珈听到“我们的小鱼苗崽”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她拍了男人大腿一巴掌,嗔他眼:“你好烦。”
沈暮尧掀起眼皮睨她,嘴角勾着,荤坏:“烦呗,老子不烦你就成。”
迟珈被男人的厚脸皮给打败了,她没再回他的话,来到床头柜这边看小鱼苗崽。
小圆缸很迷你,也很精致,上面还用着标签写着一一生于2019年12月20日。
迟珈看着沈暮尧的字迹,不知道怎么,有点想笑,于是也就笑了出来,她回头,问:“这是小鱼苗们的出生日期?”
沈暮尧靠在床头,斜她眼:“你说呢。”
他懒散地起身,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在床头柜这里蹲了下来,慢悠悠地对着小鱼苗道:“既然被你们妈妈发现了你们的存在,你们也该有名字了。”
迟珈指了指自己:“我,妈妈?”
沈暮尧好整以暇地“啊”了声,挑眉:“不是?”
“都是迟迟生的崽。”
“”
迟珈看着小圆缸里巨小无比,长得也一模一样的小鱼苗,无语:“起了你也不认识。”
沈暮尧笑了:“等长长再起呗。”
迟珈点点头,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她也跟着沈暮尧这人幼稚起来了。
可这么想,她嘴角的弧度扬了起来,久久未平-
迟珈搬家了,她没带多少东西。常用的护肤品化妆品,常穿的衣服,丙烯玫瑰,还有她的星星月亮罐子
等她摆在沈暮尧家里才发现,大多小玩意儿都是沈暮尧送的。
迟珈和沈暮尧在家待了两天,两人空闲时rua加减乘除,还得防止加减乘除钓鱼,偷把小鱼苗崽舔走。
周一一早,沈暮尧飞京城基地训练射击,这周他要和其他射击运动员前去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