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你勾了我的魂
偶然邂逅却终成永久,不能释怀你倩倩的剪影超越了婀娜成为我记忆的藤,将我紧紧地萦绕,我甘了心被你缠住祈愿它成为永久。
吹一首洞箫我就丢了魂,虽才入秋,田野还旺盛的一片绿,绿的燥热,可我的心却莫名地惆怅凋零一地落英。
昨夜去你的门楼拜访,你又不在,只流下几帧照片,我端详了许久。你幽雅的魅笑盛开一池芙蓉,摇曳着西子湖的目光,我留恋往返。
知了已经困了,青鸟已经回巢,可我的心停不下浪潮,因那悠悠的洞箫把我不宁的魂轻轻地撩。踏着静夜的疲倦放逐我的心魂,随着你一袭清音我孤寂的窗也陶醉。
绕不开你,入梦的萧音是你柳样的吻,拂过我枯萎的相思,润湿了奢望的青春。夜盛开黑色的花蕾,柔柔地与那一脸泛羞的月相对,可怜那月儿在空了一天的天穹上无处躲藏,惹得池中幽梦的鱼偷笑,嘲笑它少见多怪。
你的萧音愈来愈出类拔俗,荡气回肠,那伤感的愁音被你重新演绎,于是《萧色》已不是一个简单的婉约,可我更喜欢《乱红》,洗去铅华的幽怨,荡涤去沉郁的灰蒙,虽残留枯涩的滋味,但那悦耳的无羁已显出你轻盈的新貌。
想象,一路青荇,我到了渡口,你一袭羽裳,在调皮的小舟上,洞箫反在身后,娉婷玉立,该有懂事的夜风轻撩起你的衣角,把你活脱脱衬托成潇洒,而我却雕成了永恒的崇拜,再也逃不出你蕴蓄的萧音和你娇容玉貌。
(陈悦,萧坛三杰之一,南派笛子大师赵松庭先生的关门弟子,后从师笛子演奏家张维良教授,现中国音乐学院最年轻的讲师,出访多国表演,萧声细腻委婉,蕴蓄深厚,情意款款,开新音乐风貌,别具特色,自成一体,音色有穿魂夺魄之力,尤以深夜聆听其音更绝,教人无意言表,一唱三叹……。
——三儿,撰写)
注:本文只是虚拟写法,不要对号入座,牵强附会,如造成不良影响本人概不负责。
嘎嘎立我们唱歌吧
我撑一篙轻舟载一船的清歌给你,湖鸭也伴着我在我的船边快乐地游嬉,我的小友胖胖在船头欢跳把满满的童年往天上抛。所以想着你不要叹息那无事生非的流言,白白让不该的烦忧压弯你淡淡的眉梢,去添几许愁便宜那无聊的世俗瞅你的热闹。
不过是一群逐利的蝙蝠扇动黑色扑风捉影的妖冶蛊惑生灵的无知,何必计较,智者才不会受诱惑的摆布,你看,安然定坐的老僧前一朵兰花一颗慧心。
如果你累了,去寻那古刹,在幽渺的山中,飘荡晨钟暮鼓的悠扬,荡涤一下杂乱的心灵,不是为了逃避,也不为玄虚,只因那一池芙蓉还在待你说话。
我真想种一株无忧树给你,遮这一季烦躁的夏。昨儿,胖胖穿一袭红色的肚兜擎一朵碧绿的荷叶来找我,说我们去找嘎嘎玩吧,他童言无忌地想我们纵横江湖把邪道打倒。我说嘎嘎也有一朵荷叶,那朵荷叶在她的心里。胖胖说比我的还大吗,有这么大吗。说完他把双臂努力伸开眼里满满的全是童趣,我笑和他的快乐一起变成一对纯洁的鸟。
我真想采撷一宇的繁星串成一串青春无悔给你,看你羞涩的一笑灿烂了江南也把黑夜点燃。你知道吗,其实这世上不管怎样的云诡波谲,只你一笑,纯洁的人格就把那庸俗的流言和卑劣的恶剧推倒。所以,别用无形的箍把心套牢,念自寻烦恼的咒,苦了自己;别用忧郁洗你脸上青春的颜色,让流云也遗憾你不该的愁绪。就让洁白的浮云和绵绵的江水缱绻,而你去赶一群憨态可掬的鸭,赤着脚,一起唱嘎嘎的咏叹调。
昨夜一颗流星划过天宇留下一道亮丽的弧线,那是你邮来的快递吗,满纸全是你咯咯的笑。你看,这样多好,只你一笑,连一脸处乱不惊的老僧也大喊:嘎嘎我爱你!——。这一下如来都笑了,你瞧,你一笑,便把佛祖拈花一笑都破解掉。
昨夜我坐在桥头望一宇的星辰,桥下淙淙的流水波澜不惊一如宁静的绸缎。这时,胖胖穿红色的肚兜擎一朵碧绿的荷叶一摇一摆地走上桥来,我抱他坐在怀里,他嫩嫩地问:嘎嘎睡了吗?我说:你看,这满天的星辰啊就是嘎嘎的童谣:
淡然橹桨摇啊摇,摇去无忧都是歌。
(注:袁立,著名青年演员,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毕业,作品《永不瞑目》、《黑洞》、《铁齿铜牙纪小岚》等 )。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树婷梅###魂
我把夜都等白了。
一队雁把冬都唱凹凸了。
我还在想——
你清纯的一笑,满树的梅亮了,亮透了寒意瑟缩的冬,也亮晃晃点燃我内心晦涩的灯。我的心灯快枯了,要冰封在料峭的皑皑冬季,这时偏偏你青春闪电地一亮。整个世界就开放了,红的,黄的,粉的,绿的……,姹紫嫣红,暖融融。
冬季不再是单一的冷色调。一个白,耀武扬威自以为是占据着冬季一个空洞,想世界都空成一片干枯的海;可现在它哪还有那个精气神,锐气只让你轻描淡写的一亮就揉为一个萎顿。
我把夜都等白了。
一队雁把冬都唱凹凸了。
我还在想——
你为何不招呼一声就来了,轻轻的,我的心险些错在你默默的边缘。昨夜,只怪我喝了太多的酒,隐约听见门扉轻叩,以为,是风在调侃我的愚痴,谁想却是你翩跹地来到。
婉约太轻柔,身影如纱。
一个痴,醉不在酒里,是魂,丢到了九霄。心血如潮,你应该听到,那封冻的江水沸腾滔滔。梦,在疑惑里恍惚,醒,被夜空之镜照明。踉踉跄跄跑出去,挽你羞涩的裙裾,嘴里还嘟囔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