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她说。
“只能喜欢疯子。”
“世界上不只我一个。”
“但你只有一个。”
“我到底哪里好?又不温柔,经常抽风,笑得那么奇怪。”
“这些就很好。”
“哪有人喜欢这种?”
“我。”
“你真的有病!”
“对。”
“真是个笨蛋!”
“嗯。”
“真是的,为什么总让我的心脏变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k捶打他的胸口。
“和我在一起。”
“笨蛋,和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这样,不累吗?”
“累。”
“那还这样!”
“有意义。”
“到底是什么意义!明明可以更快乐。”
“存在的意义,走吧。”李牧握住她的手。
“去哪?”k任由他牵手。
两人走在喧嚣的城市,漫无目的。
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隔膜,将他们从人群中隔绝出来,他们并肩行走,她的短轻轻摇晃,脖线笔直,纤细的胳膊和腿笨拙地前后摆动。
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火热的午后,流进他的身体。
“承诺这种东西,其实不应该相信。”李牧说。
“……我知道。”
“也不该说出来。”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那种感觉。”
“喂,可以相信你?”
“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