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道:“但后者……”
南宫逸又截口接了话头,说道:“大和尚,我有自己的办法,至于用什么办法,你大和尚别管。总之,短期内我设法拿到‘归元真经’就是。”
老和尚不便再说,也深知这位奇才的性情,他要决定了一件事,任何人拿他没办法;摇了摇头,改了话题:“檀越不率群雄讨伐‘幽冥教’,托辞跑来‘洞庭’何为?”
南宫逸道:“等一个人。”
老和尚道:“谁?”
南宫逸谈谈笑道:“一个年轻朋友。”
老和尚道:“年轻朋友也该有个姓名。”
南宫逸略一沉吟,道:“大和尚想必知道,衡山世家‘小益尝’皇甫少青。”
老和尚一愣,点了点头,说道:“老衲昔年与乃父皇甫相曾有数面之缘,那时皇甫小施主尚在襁褓中,事隔多年,当年婴儿,今已成长,再相见,老衲恐怕不认得了,可憾他家被人亡……唉!不谈也罢,檀越等地干什么?”
南宫逸道:“便是为了他那家破人亡事。”
老和尚精神一振,道:“莫非檀越已知……”
南宫逸苦笑摇头,道:“到目前为止,毫无蛛丝马迹可言。”
老和尚道:“那么檀越等他……”
南宫逸道:“事先约好的,总不能不给人家回个话。”
老和尚道:“怎么回话?”
南宫逸目光深注,笑道:“大和尚别急,我不会不管,我只是要他再等我些时日。”
老和尚笑了,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也带着感激:“老衲谨代老友谢过了。”
南宫逸笑了笑,道:“大和尚,你适才说有件事要告诉我,什么事?是时候了。”
老和尚道:“老衲日昨行经‘湘阴’城外‘黄土坡’,适逢彭、姜二鬼林内歇息,老衲不但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而且看见他们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人……”
南宫逸截口说道:“大和尚说清楚些,是带着……”
老和尚道:“该说劫持,那年轻人昏迷不醒,分明被点了穴道。”
南宫逸笑道:“大和尚莫非命我救人?”
老和尚道:“老衲不敢,只想请檀越伸伸手。”
南宫逸皱眉笑道:“大和尚真会替我找差事。”
老和尚笑道:“檀越想必不会坐视正派快上落在他们手中。”
南宫逸道:“适逢其事,举手之劳,大和尚都能不管,我又何独不能乐得偷懒?”
老和尚道:“檀越错怪老衲了,老衲为了檀越,千里迢迢,自‘南海’赶来‘洞庭’,唯恐稍误迟到一步,简直不敢有片刻耽搁。”
南宫逸好生感激,笑道:“大和尚,开玩笑的,放心,有你大和尚一句话,南宫逸愿意跑断两条腿,艰险不辞!”
老和尚笑了,会十微躬身形,道:“老衲谨谢了。”
南宫逸忽地皱起眉锋,道:“大和尚,我要先说明,一两天内,我可无法分身。”
老和尚道:“难道檀越等的人还没来?”
南宫逸点头说道:“正是。已过约期两天,也许他有事耽搁了,我预备再等地两天,两天仍不见来,我就不能多等了。”
老和尚点了点头,道:“只要檀越答应把人救出,时间老衲不敢限制。”
南宫逸笑道:“假如我去晚了,找不到他们,救不出人,难不成大和尚还打算这一辈子就非跟着我要人?”
老和尚笑了:“大丈夫重一言,准教檀越点了头?”
南宫逸笑道:“看来,我这是自找麻烦……”
话锋微顿,敛去笑容,道:“大和尚,可知那年轻人是哪派门下?”
老和尚摇头说道:“这个老衲不知道,老衲只看见他身穿黑衣,头戴一顶宽沿大帽,身材颇为魁伟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