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的法子都传授给了村民们,那么林大姑与刘家更是不能忘记。
林立文还在帮着村民们阉割猪之时,细心的与刘保田讲解其中的要点。待刘保田记熟了之后,他又拿自家刚抱回来的几头猪仔与他练手。
“大郎,你看我这猪可算是去势好了?”刘保田虽脑子不属于活泛的那波人,但是他手稳,心态好。
一直在旁边盯着的林立文,又过去仔细的查验了下伤口,然后笑着夸赞道:“嗯,大姑父这猪阉得甚好!”
“真的!”刘保田高兴的很,又说道:“哈哈哈!我也觉得阉猪一点都不难……我刚就拿着刀一边割上一下,再用力往两边的伤口一挤,那猪的玩意便被我挤出来了。”
“阉猪这事是不算难。”林立文也笑:“但寻常人第一次上手,也难有大姑父这般稳又利落的手法。”
只可怜那小猪仔,刚经历过去势之痛,嘴里还在嚎叫着,耳朵边便还得听两人站在身边说这么一番话。
而刘保田被夸的分外高兴,便说道:“那大郎,剩下的猪仔便都由我来阉割吧!”
林立文便笑着点头:“那阉猪这事便都交于大姑父了。”
自这之后,不管是哪一位村民们抱猪仔来,林立文都会让刘保田去动手。
一开始,村民们还不怎么敢把猪仔交于刘保田动手。可林立文却不愿再动手了,还与大家说道:“我家大姑父这阉猪的手艺已经出师了……便是万一出现失误,诸位且来寻我便是。”
起先,林大姑和刘保田都很是不解,林立文为何要如此。
直到林立文与他们说:“这次是为着传授大家养猪的法子,我这才来给人免费阉猪的……”
可林立文却是不可能来个人抱上一头猪仔,他依旧还去这般的给大家阉猪。
“阉猪法子虽不难,但还需心稳和手稳……大姑父且先把这法子学了,待日后大家都知晓阉猪的好处后,这也能成为一门手艺。”
钱或许赚不来许多,却是细水长流的。
知晓林立文原来还有这样的打算后,林大姑感动到不行。回婆家便与大家说了这事后,林大姑还红着眼眶说道:“我都晓得的,以前你们背地里有说我顾娘家,可如今算下来却是娘家在护我……”
这话让刘家人听着,真就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在林立文努力传授大家养猪技巧时,王县令这边也在为棉花的事情忙碌着。
为了能更快的把棉花一事上报给到朝廷,王县令还先安排一行人带上棉花和奏折快速赶至衡县其归属洲——牧州。
牧洲刺史还是王县令本家人。
之前,王县令能轻易的把农具上报和说给圣上进献猪头就能进献的原因就在此。
棉花之事王县令也早就先报过王刺史了,所以当王县令安排的人带着东西赶来后,王刺史将棉花和奏折仔细查验一番后,便立刻安排骏马,用上了“八百里加急”的方式,快马加鞭的将其送至京城。
在这样的情况下,棉花和奏折竟然比早一个多月便动身了的两头活猪,还要快一步呈现在了永兴帝的面前。
当颜色洁白,入手柔软的棉花和奏折一并被永兴帝看过后,他当即就发出爽朗的大笑,还高兴的招手唤来随伺一旁的吴大监:“你也过来摸摸这上上上等的棉花。”
吴大监在进宫之前,家里也是种地的。且是因为家境实在太过贫寒,为了谋求一条活路,家里人才忍痛将尚且年幼的他送去做太监。
永兴帝上位后,格外注重农事。吴大监又是农家子,他便是因为这,才开始受到永兴帝的看中。
“喏!”吴大监先躬身朝着永兴帝行礼,这才恭敬的走上前来。只见他伸出双手,小心的触碰了一下棉花后,立刻惊呼道:“这棉花怎能如此饱满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