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上当然对手,有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人的,只要皇上对付家起了疑心,那么这些圣恩就不复存在,甚至有可能带来莫大的灾难。
“我会好好查清楚的。不过目前看来,这种说法也只是才传开,你们和平时一样就行了,别做什么改动,如今是一静不如一动。”
叶承修点头,政哥儿说的有理,他们本身就没有发现什么宝藏,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听了点传言,就开始慌手慌脚的,那么本来没有的事儿,别人也怀疑了起来。
这边叶家保持和以前一样,就连叶二老爷也知道了这事儿,但是如平常一样,不过这京城里,私底下却有人暗地里传开了。
叶二老爷知道,这事儿,只要皇上不信,别人怎么说,那也是不起什么作用。
只是到底觉得这叫什么事儿,和大舅哥付仕林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付大舅道:“无稽之谈,什么宝藏?根本没有的事儿,让大妹那边别慌,这个庄子是当初公家出面要卖的,咱们手续正常,合情合理,绝对不怕这等谣言。如今咱们反而不能轻易做什么了,皇上肯定比我们更早知道消息,现在也没有找我等问话,想来是心里有数的。”
如果就因为这种谣言,就要把臣子们给清算了,那这要清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而皇宫里,皇上看了这暗中递过来的折子,都是弹劾付仕林的,说他自己私藏本来属于国家的财产,明面上是一片忠心耿耿,内心却是自私小人。
皇上看了这些折子,不由的在心里噗笑。
然后招了司徒政过来,别的什么都没有说,就让他看了这折子。
“看完了没有?”皇上问道。
司徒政垂首,“已经看完了。”
“有何感想?”皇上继续问道。
司徒政正色道:“全是无稽之谈,无凭无据,这些人就能上折子污蔑,实在是不配做这御史。”
皇上却道:“御史都有风闻而弹劾的权利,他们这样也是尽职尽责。”
御史上了弹劾的折子,然后皇上会让被弹劾的人自辩,若是还不能,就要让大理寺的官员亲自去查了。
所以有时候,这御史也是很让人忌惮的事情。他们就像一把刀一样,随时盯着你家,这样也起了一定的震慑作用。
“御史是有风闻而弹劾的权利,可是却不是什么事儿都能随意弹劾的,如果这御史和对方有仇,随便编排一些事情,岂不是对方就要受到监管?这对人不公平。何况,臣也查了几十年前的卷宗,那厉王要是真有那宝藏,也不至于还要暗地里给人放高利贷了。”当初厉王的一条罪责,就还有这一条,虽然是附加的罪证,可是既然上了卷宗,那就是事实。
“朕经常跟你说,办事不能有所偏颇,你今天着相了。”皇上的意思是说,司徒政因为和付家现在已经有了姻亲关系,所以在这里袒护付阁老了。
“皇上,举贤不避亲,更何况臣说的是实情,难道就因为对方是和臣有姻亲关系,就只能为了表现自己的大义和公平,说对方是不对的?
这样的事情,臣却觉得做了得不偿失,一个连亲戚都不能维护的人,还指望他能对谁好呢?更何况,付阁老等人在此事上,确实是无辜的,如果连这样,都不能替他们说几句公道话,那臣这样的人,也太让人寒心了。”司徒政不卑不亢的说道。
皇上静默了半响,突然笑道:“好,朕希望你以后也保持这个本心不变。但是朕更希望你,在亲戚犯了错的时候,也能做到公平公正。说说吧,都查到什么了?”
原来前面的都不过是废话,皇上当然更相信事实证据。
当然,他更不相信什么宝藏之说。
那厉王当初还是自己当王爷的时候,亲自抄的家,如果说抄家的时候,忘了搜出那个宝藏,那岂不是说,自己这个抄家的头头办事不力,是个睁眼瞎?
这背后散播谣言的人绝对是个蠢的,不然怎么就考虑不到或者是查当时抄家的人是谁?
哪怕现在就是厉王以前有个宝藏,也只能说没有,不然就是不给自己这个当皇帝的面子。可叹,自己的这几个御史也只是些头脑发热的人,完全想都不想,就能被人鼓捣着来上折子。
不过这折子,他想让它们在众人面前出现,那就出现,想让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那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付仕林家里如果真有宝藏,他的人早八百年就已经知道了,还用等到这个时候才发作?
那厉王真的有什么宝藏,也不会到最后被拿下了,宝藏?哼,真是好笑。
司徒政说道:“臣查了一些头绪,和荣郡王府的司徒敬有些关联。”
皇上自己顿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娶了叶家三房姑娘的司徒敬?”不是皇上不清楚这些子侄,而是因为宗室人太多,能让皇上记住的人实在是太少。
这位能记住司徒敬,还是拖了司徒敬他老丈人的福,原来皇上早就定下了让叶士英接任吏部尚书,结果出了那种事儿,还是叶士英的亲弟弟弄出来的。
皇上当时就让人查了这个叶三老爷,顺便就摸清了司徒敬和叶三老爷的关系。
皇上自己都觉得可笑,“看来,这姻亲之间,也不是都如你一样,这么仗义执言了。”这不,还有一个暗地里搞鬼的,把人陷入危险的境地。
皇上对这些事情早就看得多的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想着政哥儿查的倒是和自己的人查的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