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彤杉看着八角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也感觉到十分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妊娠反应,这段日子以来,只是睡觉多了一些而已,其他倒是也没有什么。
用过午饭,卢彤杉便开乏了,虽然还想去剩下的地方逛一逛,却也是有心无力,只得让晋宁给她描述描述。听后,她大约知道,顺着此处长廊在莲枫亭与此地交界处的一道水廊,是别处少见。
水廊呈形环池布局,分成两 段,临水而筑,南段从别有洞天入口,到荷花亭止悬空于水上,工匠借墙为廊,凌水而建,犹如栈道一般,依水势作成高低起伏、弯转曲折状,低贴水面,左右凌空,廊顶变化如亭盖,临水处立小石栏柱两根,犹如钓台一般,在波形廊靠近倒影楼的近终点处,在其下部设一孔水洞,让廊跨越而过,使园的中、西部水系相通,廊体也拔高至最高点。若远看水廊,便似长虹卧波,气势不凡。
还有一处南边叫“曼陀罗”,北边叫“鸳鸯阁”。是以屏风、罩、纱槅将一座大厅分为两部,梁架一面用扁料;一面用圆料,似两进厅堂合并而成,其作用是南半部宜于冬、春,北半部宜于夏、秋。鸳鸯厅面阔三间,外观为硬山顶,平面呈方形,四隅均建有四角攒尖的精巧耳房,又叫暖阁。南厅是曼陀罗,宜于冬、春居处,遍地山茶花,冬日唯见山茶独占鳌头。
作者有话要说:=口=洗个澡,大概应该或许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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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彤杉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屋子的床上,有些诧异的转头,就看见一旁的晋宁,想来应该是晋宁将她抱回此处;只不过那头距离绛陵院甚远;也难为晋宁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卢彤杉的动作十分小心;怕惊扰了身旁正在酣睡中的人;谁知只是细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晋宁。
晋宁仍有一些迷糊的问身边的卢彤杉;“怎么醒了?”
“再睡可就成猪了。”卢彤杉笑答。
晋宁也跟着笑起来;“怎会;夫人如今可不是一个人。”
“但也不是这么个睡法,不过我醒来倒是吵着夫君了。”卢彤杉问。
晋宁先把卢彤杉扶着坐起来,在她的腰下塞了一个软枕,方才也坐了起来,浅笑着伸手轻抚着卢彤杉还不明显的肚子,笑道:“夫人觉得如何?”
“旁的倒也没什么,就是这几日开始胃口不大好。”卢彤杉有些懒懒地说。
“害喜很难受?”晋宁让卢彤杉靠着自己的肩头低声道。
卢彤杉笑,“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想睡……大夫说约莫是孪子。”
“真的?!”晋宁闻言大喜,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卢彤杉。
卢彤杉笑道:“这可吃不准,所以夫君万莫要与旁人说。”
“夫人说的极是。”晋宁脸上依旧是止不住的笑意,“可是不让大家分享这份喜悦,我心中着实有些……”
卢彤杉伸出手捂住晋宁的嘴柔声道:“夫君为何这般心焦,等到过些日子,自然大家都知晓了,万一不是,也省得让人空欢喜一场。”
“恩……”晋宁望着卢彤杉,只觉得这个妇人越发的妩媚了起来。
还记得那一次在中元佳节上初见卢彤杉着水蓝色逶迤白梅蝉翼纱裙,外罩翠纹织锦羽缎斗篷,怯懦的躲在范氏身边,低眉顺眼,因得早先媒人就与他说了卢彤杉的情况,所以晋宁格外留意,看过之后,晋宁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至少对于他来说,这样听话精致的木偶人,娶回家放着,只要不出错,胆子小一些也就没什么,自古不是有之,娶妻娶德,纳妾纳美,日后若是遇见自个儿喜欢的,再娶回来便是,所以当下便让媒人去订了亲。
这样一门好的亲事,卢天仲怎会放过,当然是千恩万谢的应允了。
让晋宁没有想到的是,娶回家的新娘子却和他想象中的有很大不同,如今在看着越发娇艳的卢彤杉,晋宁的心中开始痒了起来,若说起妖媚,红灵当属他妻妾中的翘楚,卢彤杉从来不喜艳丽的妆扮,但是此刻不知道是因为红烛的印照,还是晋宁的心里作用,看着卢彤杉的樱桃小口就觉得胸中有火焰在燃烧,灼热的让人难受。
晋宁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抚上卢彤杉的嘴唇,痴道:“夫人今日擦了什么,为何看起来如此可口?”
“……”卢彤杉闻言,被唬了一跳,心道,这个晋宁今日是不是有些欲求不满,晋宁的那个眼神她太熟悉不过了,虽然成亲不过数月,每次晋宁与她欢好之时都是这样的眼神,每一次都让弄的差点下不了床。
这幅早已开过荤腥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因为怀孕的缘故,她与晋宁也有好些日子没有欢好过了,卢彤杉被晋宁厚实带点薄茧的指头摩擦,身子也有一些酸软。
晋宁见卢彤杉不说话,眼睑低垂,似一汪盈盈秋水,再也忍不住用大掌固定住卢彤杉的后脑勺,微喘着笑道:“夫人让我吃点胭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