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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小地主家的红火日子 夏慕言 > 第9部分(第1页)

第9部分(第1页)

要是被你们亲出病来了,不但她要遭罪家里还得花钱带她去看病,那多不划算啊!!

可杨沫沫眼下才两岁,不能告诉刘氏这些大人、不断的捏和用力亲宝宝的脸蛋,很可能会导致宝宝的腮腺和腮腺管一次又一次地受到撕、压、挤,最终导致宝宝受伤。

杨沫沫还知道日常生活中,宝宝出现的种种“怪病”都和大人的“动手动嘴”有着密切的关系,例如流涎、口腔粘膜炎和腮腺炎等,所以杨沫沫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让那些爱她的人占她便宜,但她的自我保护却让刘氏等人当成了爱耍小性子。

幸好刘氏只是随意唠叨两句,没真觉得杨沫沫的脾气古怪,而就在杨大郎一脸溺爱的替杨沫沫擦干净小脸时,杨大柱终于从船尾走到了船头,问道:“素娘,你刚刚唤我?”

“嗯,我想问问你、我们是不是该给阿妹取小名儿了?”

杨大柱答道:“阿爹说,满两周岁的时候他再替阿妹取。”

“我醒得了,那也没剩几天了,我得赶紧张罗一下。”

刘氏这话让杨沫沫感到十分不解———这取名儿还要事先张罗什么?若是想取个有深度的名儿,那最多也就拿本书翻翻就行了……哪有什么可张罗的?

很快杨沫沫就知道刘氏并没有夸大,原来闽南人取个小名儿也是很有讲究的,和抓周礼儿有些相同,但却不似抓周礼儿那么隆重和繁琐。

一到杨沫沫满两周岁那天,刘氏照样先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随后再给她换上抓周儿那一日穿的那一身红衣裳,这穷人家的孩子的衣服总是往大里做,所以一年前抓周时穿的那身红衣服,杨沫沫两岁时再穿也依旧穿的下。

待杨沫沫穿好喜庆的红衣服,再由杨老爷子择一吉时,手执绑了红绸带的剪子、象征性的替杨沫沫剪去一小缕发丝,剪下来的那一小缕发丝刘氏马上拿了块红布包了起来,一脸虔诚的把它埋在香炉里。杨沫沫觉得这个剪发的仪式有点像蒙古族的“剪发礼”,只是没有蒙古族的剪发礼那么隆重。

这剪完头发就可以进入取名环节了,闽南一带一般都是由家中的长辈替幼童取名,杨家辈分最高的是杨老爷子,所以杨沫沫的小名自然得由他来取了。

因杨家世世代代都是靠打渔为生,且农村人比较迷信、认为孩子要取个贱名儿才会好养活,于是杨老爷子捏着胡子想了老半日,最终开口说道:“咱一家人日日同鱼打交道,祖祖辈辈也都是靠打渔为生,我看八娘的小名儿就叫‘鱼儿’吧。”

“鱼”这物事说它是个贵物事它也算不上,但它却也不是家家户户都吃得到的物事,也就是说杨老爷子取的“鱼儿”二字正好不贵不贱,这名儿让杨大柱夫妇听了都感到十分满意,连连赞道:“阿爹这名儿取得好,我们家阿妹以后就叫鱼儿了,有了鱼儿这个小名,我们阿妹一定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被刘氏抱在怀里的杨沫沫在心里默念着“鱼儿”二字,这两个字很普通也很寻常,但杨沫沫念着、念着心里却泛起了一丝难言的苦涩,深埋在她心里的某些记忆也因这两个字而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鱼儿”这两个字,似乎让杨沫沫彻底的远离了存在记忆里的那个世界,让她那颗漂泊不安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让她决心带着这个名字开始另一段崭新的人生。

第十五章  王道婆驱邪

因有了围椅可以借助着学走路,所以鱼儿(杨沫沫)其实一岁多就学会走路了,只是因大多时间住在船上,刘氏怕她刚刚学会走路会走不稳摔下船,所以大多时间还是把鱼儿放在围椅里。

这走路因先天条件的限制,所以鱼儿只能慢慢的尝试着让自己学会,但开口说话鱼儿却是不用学就会的,只是她不知道小宝宝一般都是几岁学会说话,生怕自己开口开得早了会被当成妖怪,加上鱼儿不会说闽南话,所以也就一直拖着没有在该开口的时候开口。

哪知鱼儿迟迟不开口说话可把刘氏给急坏了,以她抚养了五个孩子的经验来推断,大多幼童一岁左右就会说一些简单的字眼儿了,一岁半以后幼童能想到的大多都能说出来了,可这鱼儿都已经两岁多了还没开口说过半个字儿,这可把刘氏给急坏了、最终找了个机会把杨大柱拉到没人的地方商量。

“当家的,咱家阿妹都两岁多了,怎还不会开口叫人?”

杨大柱一听也跟着急了起来,问道:“你平日里没试着教她些简单的字眼儿吗?”

“我教了!阿妹还是娃娃被我抱在手里时,我就天天教她喊‘阿母’和‘阿爹’,可一直教到两岁她也还没学会……”

鱼儿要是听到这话一定会倍感无奈———正是刘氏打鱼儿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就爱拿话来逗鱼儿开口,长期下来才会让鱼儿分不清她究竟在什么时候开口合适。若是刘氏之前都不逗鱼儿开口,到那该开口的时候再来逗,那鱼儿自然就会顺其自然的吐出第一个字了。

可刘氏又怎会知道鱼儿心里的苦衷和无奈呢?

刘氏怎会知道鱼儿其实一生下来就会讲话,只是一直忍耐着没开口?

而找了杨大柱商量、他也没能马上揪出鱼儿不能说话的缘由来,这让刘氏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最后她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这个可能性让刘氏慌忙无措的扯住杨大柱、问道:“当家的,咱家阿妹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杨大柱一脸肯定的反驳道:“不可能,你忘了阿妹出生时哭得有多响亮?若真是哑巴,哪能发出那么响亮的哭声来?”

“可这孩子迟迟不能开口说话,总得有个缘由吧?!”

刘氏先是着急的提高了嗓门抱怨了句,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猛然把音调降了下去,凑到杨大柱耳边悄声说道:“莫不是中了什么邪?我听山上道观里的那些道婆说,一两岁的娃娃最容易招惹那些秽*物儿!”

闽南一带的人十分迷信,尤其是目不识丁的农村人更信这些物事,所以杨大柱被刘氏这么一说心里也没底儿了,怔了好半响才提议道:“要不你抽空到道观去请个道婆,让她到家里替我们阿妹做法驱邪,兴许做了法后阿妹就会开口说话了。”

刘氏也为此事着急得很,在没有别的法子的情况下只能病急乱投医、赞同了杨大柱的提议,道:“我醒得了,我明儿就去道观请个道婆来船上做法。”

这刘氏一心期盼着鱼儿能早些开口说话,所以第二天一闲下来马上就上道观请了个道婆到家里来,生怕晚了自己的宝贝闺女就会被那邪秽*物给害去了去般。

被刘氏请下山的道婆姓王,穿着一袭杏黄色的长衫,宽大的袖子各绣着两个太极图,头顶梳着圆髻、插着一把玉簪,一手拿着白色的拂尘、一手拿着招魂铃铛,一到杨家的船上就甩着拂尘、摇着铃铛,来来回回的在船上走了好几遭。

被放在围椅里的鱼儿好奇的看着王道婆的举动,同时心里暗暗猜想莫非刘氏嫌自家木船停靠的风水不好,所以才会请道婆来看看风水、挪挪位置,一点都没想到自己才是刘氏请道婆来的根源……

只见王道婆装模作样的在船上绕了几圈后,眯着眼站到了鱼儿身旁,拈着手指、摇头晃脑的说道:“施主猜的没错,这船上果然有秽*物并上了幼童的身,那秽*物压制住幼童的三魂七魄,让幼童迟迟不能开口说话。”

刘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咯噔”,马上焦急的拉着王道婆问道:“真有秽*物上了我们家阿妹的身?那大师可有法子将那秽*物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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