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柳禾的哭诉,锦夫人故作愤愤。
“上胥权贵虽个个道貌岸然,待旁人却皆如敝履,实乃天下不容之恶劣!”
见她神情微黯,锦夫人忙伸了手拿自己的帕子来给她拭泪。
“从今日起,你可愿跟我做事?”
柳禾泪眼盈盈。
果然被她猜中了——
这锦夫人大费周章试探,就是为了打听清楚她的底细,好为己所用。
“上胥称雄多年,这天下也是时候变一变了……”
女人轻笑一声。
“若国主称霸,自不会亏待了你我。”
柳禾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不屑冷哼。
西域边陲沙盗肆虐,做的尽是烧杀抢掠之事,惹得上胥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此间不乏有沙邦国主的授意。
暂时周旋罢了,她岂会真跟他们沆瀣一气。
“可我……”柳禾咬了咬唇,故作柔弱,“什么都不会,能为夫人做什么?”
锦夫人笑着挑起她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
“你这张脸,便是最大的利器……”
茶城地处两国交接空暇地带,来往皆是各国奔走的生意人,持通关令牌可随意出入。
故而红袖楼里的客人两国混杂,是窃取机密的好地方。
国主当初派她来此,也正是这个缘故。
“今夜先别急着走,”锦夫人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会儿我教你些有用之术,保管让见过你的男人皆对你……死心塌地……”
话被她说得格外暧昧。
柳禾虽有些发怵,却也只好硬着头皮留下。
反正锦夫人是个女人,也不会对她如何。
……
直到出门。
柳禾面上的震惊仍未消退半点。
她虽有所猜测,却没想到锦夫人竟真的教了她对付男人实打实的招数。
那是——
床笫间施展的西域魅术。
若以药物辅助,便可令人产生幻觉,如傀儡般问什么便只能答什么。
怪不得说她这张脸是最大的利器。
若要寻得机会施展魅术套话,只有先以美色勾引上床,才能计划下一步。
而她这张脸……
在锦夫人狐狸般的调教下,只怕没多少人能拒绝得了。
当夜。
柳禾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锦夫人手把手的教习,还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