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室内,风吹起层层帷幔,带着丝丝浓郁的异域花香……
楚楚全裸着身子被吊在屋中央,涂着迦罗香的胴体带着诱人的光泽,被吊得太高,她需要踮起玉足,白皙的手腕生生被勒得通红。
她双眼被蒙住,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每一步都踩在心尖,又害怕又抗拒。
男人用红绳将她捆绑起来。
双乳被紧紧缚住,温热的手掌肆意揉捏着,突然一阵刺痛,楚楚不住叫出了声,她柔嫩的乳头被夹上了铃铛。
这次训练就是要她疼,越疼身体就越敏感。等到花穴被阳具插入时,便能紧紧咬住那灼热。
这种痛苦刺激下的性爱,会给男人带来绝妙的爽感。总有人喜欢肏得女人流泪,以展示他们男性雄风,满足旺盛的征服欲。
若风的大掌扶过楚楚白嫩的肌肤,感受到她的颤抖跟紧绷。
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就心烦意乱,那晚二人交合时的不愉快历历在目,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她这么委屈是给谁看?
想到这里,他眼眸一沉,逼自己不看她的眼泪,索性做一个称职又无情的调教师。
他箍住楚楚的纤腰,抬起她的右腿,女孩粉嫩无毛的性器展露无遗。
他扶着阳具在她光溜溜的私处磨蹭,逗弄娇嫩的阴核。
楚楚感觉到股间的滚烫,咬着牙,又羞又怕。
小穴干干的,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由硕大的龟头拨开阴唇,缓缓挤进她的体内。
还是一样的疼,下体就像被撕裂开来,又胀又烫,全身涌起莫名的潮感,一股股热浪席卷五脏六腑。被绑着的身子更加敏感,她左脚踮地,越是站不稳,阴道将阳具咬合地越紧。
身后的男人按着她平坦的小腹,顶着她的雪臀,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肉体交合的声音伴着丝竹的缠绵悱恻,淫靡至极……
楚楚被大阳具肏得气喘吁吁,靠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她脑海里不禁出现齐王的笑容。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楚楚默念着诗文,仰着小脸,眼泪打湿丝带,顺着天鹅颈滑落。
若风吻住那晶莹的眼泪,将阳具顶入胞宫里——
她疼地惊呼一声,身子颤抖着,小便失禁,窸窸窣窣地尿了一地。
楚楚羞得眼泪涟涟,阳具从她体内抽出,随即插进来冰玉势,直捣胞宫深处,她就这般被吊着插穴。滚烫的情潮没有褪去,下体跟小腹被冻得痉挛,冰火两重天。体内的玉势渐渐融化,冰水从私处流出,每一秒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