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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
沈盈娘跟岳凌钧以及周元,在白大人的几个护卫的带领下,在县衙后院坐下了。
他们要在这里等着白大人。
周元也不好让几位护卫帮忙招待,他准备亲自招待沈盈娘,找到地方泡了茶,周元给沈盈娘和岳凌钧各自倒了一杯。
“沈掌柜,岳掌柜,没想到咱们这次见面是这种情况,在下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还挺高兴的。”
周元一脸诚恳。
沈盈娘喝了一口茶,四处看了看笑道:“客气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恐怕咱们的县令大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的地盘会被别人鸠占鹊巢吧?他这一次倒霉不算冤,谁让他选了错误的路。”
沈盈娘是真这么想的,但凡县令今天保持中立,她都不会请白大人把他抓起来。
因为沈盈娘知道,在李掌柜背后那位靠山的威胁下,县令应该也很难做,但即便再难做,我是县令助纣为虐的理由。
左右不帮,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县令偏偏就选择包庇李掌柜,对她下手,那可就别怪她冷血无情了!
看出沈盈娘兴致不高,周元干脆对着岳凌钧说话,“岳掌柜,你们放心吧,白大人为人十分公正,只要这件事情跟你们说的一样,而且又抓住了证据,他是不会放过县令和李掌柜的。”
岳凌钧举起茶杯,对着周元示意,“多谢。”
几人在后院儿叙旧。
县衙大牢,白大人亲自带着两个护卫把县令还有李掌柜押送进了大牢。
至于县衙的这些狱卒,自然也被白大人接收了,其中两个狱卒亲自把他们的县令给送进了大牢,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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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站在大楼门口,亲眼盯着狱卒把大门锁上,随即背着手威严十足的对着县令说道。
“你也是糊涂,寒窗苦读十余载,一朝走岔了路,光明坦荡的官道就跟你无缘了,你说你是何必呢?”
县令怄的要死,他一脸懊悔地扒住了牢房的门,哀求的说道。
“白大人,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你抬抬手,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威胁的呀!”
白大人来了兴趣,“哦?威胁?谁威胁你了?你若愿意带罪立功,我倒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县令眼睛一亮,张嘴正想说的时候又卡壳了,他眼神躲闪地,心虚的扫了隔壁牢房的李掌柜一眼,随即移开视线,讪讪的说道。
“大人,那个……是我一时糊涂,我方才是胡说的,是那个姓李的拿钱贿赂我,你放了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就只收过这么一次钱。”
县令转变的太生硬,白大人哪里看不出他是在撒谎?
看来沈盈娘跟岳凌钧说的没错,那位靠山背景挺硬啊,这个父母官居然这么怕他,被关进大牢,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居然还要替他遮掩。
白大人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些时日,怎么着也得把人抓住才行。
白大人淡淡的扫了隔壁牢房的李掌柜一眼,“李掌柜,是这样吗?你拿钱贿赂了县令,让他徇私枉法?”
隔壁牢房的李掌柜被县令的话吓了个大喘气儿。
好在是县令没有真的把老板供出来,此时被白大人追问,李掌柜当然也不肯说,不说他还有机会出去,这要是说了,他估计得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