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菜大惊,这份任务实在艰巨,做皇帝的得鞠躬尽瘁才行,也难怪东汉那么多皇帝都短命而死了。
此次,除了这个她的目标是——《春宫画》。但几乎将书翻遍了,也没在大叔的书房中发现什么“黄|色书”,他就这么正经?不可能吧。
“谁在里面?”突然一个警惕的声音传来,是刘皝的近身侍卫赵南,窦芽菜毫不防备之下吓了一跳,从书架上摔了下来,弄出一阵巨响。
“有刺客!来人啊。”
窦芽菜大惊,此刻穿成这样在这里偷看汉灵帝的《性…交日程表》,若让人发现,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妙了?说不定在古代落下一个淫女的称号,还要被扛去浸猪笼,然后大叔板着脸跟她说,“窦芽菜,作为本王王妃岂能如此不守礼法,你让本王情何以堪……”想到这样的画面,即便此刻危机重重,窦芽菜还是扑哧笑出了声。
“把她抓起来!”赵南等人猛地推开书房的门,窦芽菜灵巧地转到书架后面了,嘿嘿,她是个跆拳道高手的事她自己都快忘了,都怪皇宫的生活太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刺客往哪里逃!”赵南的近身侍卫名不虚传,几步就跳到了窦芽菜的面前,窦芽菜转身欲跑,赵南伸手扯住了她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她不禁痛呼出声。
“你轻点!”
赵南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还有这刺客亮晶晶的眼睛以及这瘦削的身材……趁着他发愣的时候,窦芽菜猛地朝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赵南松了手,但立即又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不愧是六王爷的近身侍卫,真难缠。
窦芽菜眼睛一转,双手伸到赵南的腋下挠了几下,赵南果然同时松了手,窦芽菜趁机从窗户边跳了出去。
天啊,偷看“黄|色书”被抓,这脸丢得比天还大吧。
出了书房门,窦芽菜猫着腰走,不过奇怪,赵南怎么不追上来呢?想着就到了刘皝寝宫门口。
“窦芽菜,如果我说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接近过本王的床,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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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海里闪现出这句话,好,我就来捉奸,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想着,窦芽菜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用食手沾了点唾沫点了点那窗户,咦,没用。
晕,古装剧真害人,谁说古代的窗户都是纸糊的,王大叔家的窗户就不是,唾沫点根本点不破。
她悄悄转到门口,伸出手,悄悄推开了寝宫的门,朝他的床望过去。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两个杯具,一个洗具(1)
窦芽菜朝床上望过去,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这么晚了,人去了哪里呢?难不成还真的这么纯情,大叔果真是柳下惠的前世吗?
窦芽菜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四处看着。
不远处,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盯着窦芽菜的一举一动,那俊美邪魅的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在暗夜里发着阴森的光芒。
“小芽菜,进去,你就伤心欲绝了,本王并不想你伤心呢。”
刘琰轻启狐狸唇,喃喃地说道,而后转过身,快速离去了。
“三爷,有新的进展了。”欧阳宁将一个信封递给刘琰。
老六,休要怪为兄了,不将你赶出皇宫我如何能让父皇让我登上帝位,当日你母后如此待我母妃,而你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做了伪证,你们母子二人害死了我的母妃。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我势必将你的女人也抢过来,让你亲眼看看她是如何在我的怀里撒娇的。
想着母妃死去时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刘琰甩去脑海中他与刘皝小时候在一起无忧无虑玩耍的情景,这所谓纯真的一切不过是种假象罢了。
怪就怪,你我生在帝王家。
刘琰在瑞寝宫里换上那副嗜血的表情,被赶来伺候的三王妃锦玉见了,吓了一大跳。
“三爷,歇息吧。”
刘琰一把抓过锦玉,压在身下,眼睛里看见的却是别处的风景。
大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喘息的声音,还有类似于疼痛的声音,大叔也肚子疼了吗?窦芽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伸出干瘦的小手,狐疑地掀开了帘子。
“啊!”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叫出声,倒退了两步。
刘皝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地瘫坐在椅子上,那脖子粗的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而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两个正往刘皝的身上爬。
原来如此,原来所谓的没有女人碰过他的床是这样的意思,不在寝宫里,倒是在这大厅中了,窦芽菜顿时便觉得她的心轻轻的一声咔嚓,碎了,碎成了好多好多片。
来不及理清心里的思绪,她咬了咬下唇,决定退出这肮脏的地方,这宫闱之事,果然是混乱不堪。
“窦……窦芽菜……”她刚才一尖叫刘皝就知道她进来了,好不容易才开得了口,但由于那春药的作用,这一声喊听起来倒像是呻吟,更像是在对窦芽菜邀约。
窦芽菜转身,跨出坚定的一脚,她绝对不要再看到这个肮脏的男人了。看到窦芽菜决然而去